“喂,你們兩個人也不要這麼看著我啊?你們這樣看著我,我有點不自在!”
被兩人用詭異的目光盯著,麗水韓此時顯得有幾分無奈地說道。
周春風反問說道:“麗水韓師兄,你不是應該趕緊帶我們去你家那裏,然後,我們開始我們的計劃,如果你再這麼等下去的話,那麼,婚禮都結束了,我們給你撐什麼牌麵!”
“這句話,我讚同我小弟說的,你這要是再不去,婚禮都結束了,所以,你在這裏到底磨蹭個什麼玩意兒,還不趕緊行動起來?!”此時,一旁的刁龍翔頭一次發話讚同周春風的話語。
不過,他話語之中用了“小弟”一詞,倒是讓麵前的麗水韓都有幾分意外,沒有想到,一場爭鬥直接讓兩人從最激烈的對手,變成如今看起來極為和諧的老大以及小弟之間的關係。
“咱們也不能急啊,咱們要設置好更好更加具體的方案,我還不知道怎麼去見她這第一麵,你們讓我好好緩緩!”麗水韓嘴角微微嘟起有幾分無奈地說道。
說白了,就是麗水韓慫了,這麼多年沒有見過的美人,如今想著就要再度見到他,無數的話語從麗水韓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來,他一時之間竟然有幾分懼怕這一幕的發生!
“你慫個屁啊,想殺我的時候,都沒有見過你這個模樣,如今你到底在慫什麼?就頂上去硬幹不就得了,哥幾個在你的背後支持你呢,怕毛啊?幹他!”周春風揮舞起拳頭對著麵前的麗水韓大喝一聲說道。
而一旁的刁龍翔一隻手搭在周春風的肩膀之上,有幾分鄙夷的時候看向麵前的麗水韓,說道:“以前都不覺得你有這麼慫,你現在,就不是一個男人模樣,真得,太丟臉了,麗水韓,你要站起來,女人有什麼可怕的,去麵對他,你才有可能獲得自己的幸福!”
“以及性福!”周春風突然冷不丁地補充一句說道。
“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成啞巴!”麗水韓極為不滿地看了一眼周春風。
這一次,麗水韓身影罕見的有幾分哆嗦起來,他內心極為猶豫,在與周春風敘說的時候,他就表達了自己真得很想和心中的那個她再見上一麵的想法,但是,如今看來,有幾分難以實現!
因為麗水韓終究還是跨不過自己內心的那一道門檻啊!
“麗水韓,你真是一個廢物!”
麗水韓雙手支撐在地麵之上,既然自己罵自己說道。
看到這一幕,周春風蹭到刁龍翔的耳邊說道:“大哥,咱們兩個合力直接把他給綁走如何,生米煮成熟飯,這看他從不從唄!”
“你這話說的——我覺得可行!”刁龍翔嘴角勾起一道淫笑,腦海之中不由得浮現出了詭異的畫麵,他雙手緊緊摩拳擦掌,嘴角一絲絲口水竟然滴落了下來,顯然,刁龍翔將周春風這純潔的意圖想得過分的齷齪了!
“喂——大哥,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沒有讓你幹那個,我讓你,幹那個!”周春風提醒一句說道。
刁龍翔猛地點了點頭,他自信地說道:“小弟,你放心吧,小弟們的事情就是大哥的事情,所以,我覺得會幫我的小弟奪得性福!”
果不其然,刁龍翔是真得理解成為了要強行發生關係,不過,他這麼激動這個勁是什麼鬼東西啊!
“嘿嘿嘿!”
雖然刁龍翔沒有完全明白周春風話語的意圖,但是,周春風倒也是完全不介意,他與刁龍翔互視一眼,嘴角勾起一道誘人的弧線,兩人同時摩拳擦掌,一步步向著麵前的麗水韓猥瑣地走了過來。
“你們這兩個家夥到底要幹什麼?我怎麼覺得你們有幾分不壞好心啊?!”麗水韓感受到兩人的意圖,身影不斷地向後退去。
不過,最終他的雙手雙腿直接被周春風困住,隨後,周春風毫不猶豫地拿出自己的小寶貝,捆仙鎖,直接將麗水韓給捆綁住。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麗水韓嘴上說得老實,那個不要不要的叫的比叫床還要大聲,但是,到了被綁起來的時候,身體上竟然沒有一點反抗,甚至有幾分配合周春風兩人的意味。
“真得不要臉!”周春風大罵一聲說道。
“這是我難得如此認同你觀點的一次!”一旁刁龍翔猛地點了點頭,與周春風擊掌說道。
做到這裏,麵前的麗水韓已經完全被五花大綁起來,模樣顯得極為可憐,但是,他麵前的兩大魔頭對於他不會有任何一丁點的留情,他們一人扛著手,一人扛著腳,就將麗水韓向著外麵帶去。
在這一過程之中,麗水韓口中還不斷地呼道:“不要啊,不要啊,你們到底要做什麼事情!不要啊,我是不會從了你們這群混蛋的!不要啊!不要啊!”
“什麼東西,給我閉嘴吧!”周春風屬於那種究極狠人,他直接拿出一團布將身上的麗水韓的口給堵住了,被瞬間堵住了口的麗水韓,一陣嗚嗚聲,最後放棄了掙紮,任由周春風兩人擺渡。
按照之前蔡德華的話語,眾人沒有選擇直接從妖王都走出去,而是選擇來到蔡德華的小屋之中,讓蔡德華帶著他們離開妖王都,有蔡德華這一保障,或者說是遮掩在,禦三家倒也沒有這麼容易把握到他們的訊息。
不過,這個麗水韓也是真夠拖的,這麼一拖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天,離大婚之日的到來僅僅隻有一天的時間了,所以,眾人的計劃要趕緊的,再加上路上的趕路時間,真是讓人捉急!
咚!
在無情的運輸之下,周春風兩人將麗水韓毫不留情地丟到了蔡德華的木屋麵前,周春風說道:“老蔡,出來了,咱們人齊了,該走了!”
“你還真是把我當工具使喚了,真的是,你看看他們對我有多禮貌,你在看看你,真得是沒有一點尊老愛幼的模樣,真得是!”蔡德華指著麵前的周春風就一頓三連說道,不過,他終究還是搖了搖頭,並沒有再多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