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般了得。竟然如此輕鬆的就破了一尊神相。”
“哼!這破天大陣,眼下正在啟動中,還真要想法子攔住她才行,否則,要是等不到大陣完全開啟,就被她將這八尊神像一一破了去的話。豈不是就給了她時間?”
“以她的精明,想來是會發現這破天大陣的隱秘的,到時候,若是叫她再破開了此陣,屆時我們的籌謀,可就要功虧一簣了。”趙芸娘似在喃喃自語。
而一旁的君神機聞言後,則是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擔憂。他輕輕掠了掠衣袍,神色不變,開口說道:“此事師姐到無需擔心,我們謀劃萬全,想來不會出問題的。而就算她能耐再大,就算她再神秘,命格再如何不俗,可想必也不破不開這一局才對。可以說,此局,她哪怕明知是坑,可依然是不跳不行的。”
“不錯!”趙雲娘滿身的氣勢頓時暴起。
“不錯,方才我假做一場戲,叫她以為我是想要擁抱她,可實際上,我一是趁機再次以那靈體,觸摸了她的氣息,好再次的確認一番,究竟活下來的,是否是我的歌兒。”
“而另一方麵,當我確認了此人不是我兒後,我也就再無顧忌,便順勢給她體內埋下了那顆毒種。”
“師父曾說過,這種毒種一旦在識海生根,則無解。一時三刻後,被種下毒種的人,就會神魂昏聵,漸漸便任由擺布了。嗬嗬,皆是,他為魚肉我為刀俎,還不是隨便殺了剮了她都行!”
“哼,想著看來,她看上去雖然還是清醒著的,但依我看,她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毒種已經埋下,很快就會衍生出無限的毒瘴來,逐漸迷蒙她的神魂,我就等著看她怎麼一點點的倒下了!”
趙雲娘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到,咬牙切齒,可見恨之深。
君神機聞言,則盯著那幕牆上的一切,不多做言語了。
然而,他心中卻隱隱有著一絲憂慮,說不清是為何,可卻叫他有些難以心安。
不對啊,我們這也算是算無遺策了,可為什麼,還會覺得心中如此忐忑呢?君神機沒有作聲,暗暗反複梳理著布下的一環又一環。
當年,師父就算出了後世之事的一些點滴,並將其中因果告知了師姐趙雲娘。而師姐她不甘愛女受此絕命劫難,妄圖逆天。
師父親言願意相助,於是帶師姐尋到此地,經過多年努力,方才布下了此陣法。
為成此局,師姐趙雲娘早年便布下誘餌,留下了那一封書信,為的就是迷惑那後來人……
而後事事未能逆天,天時天事依舊至此,後來人還是來了,於是後來事逐一應驗……
哎,一切,還是在天命之下嗎?
思及此,君神機不由得抬眼看了一眼頭頂,似透過這一方世界的天頂,看到了外麵的天空……
我,本不預如此啊……
另一頭,和那兩個怪物纏鬥中的秦歌,此時一連出手,不斷的攻向那鳥形怪物,她的目標很明確,抓住一個往死了先打,解決一個是一個。
於是一麵不斷破解防禦著那三眼怪物的攻擊,另一麵,秦歌則不斷的狠狠攻向了那鳥形怪物。
招招直取那鳥形怪物已經越來越擴大了傷口處,直打的這鳥形怪物慘叫連連,隱隱的,似乎都已經不敢再撲向秦歌了似的。
可敵不動我動,那鳥形怪物畏戰不前,於是秦歌就主動衝了過去,無常連連抽出,尾端利刃一再切入那一片已經彷如肉糜的傷口,直打的那鳥形怪物,似乎連振翅高飛都困難了似的。
老話說得好,趁你病,要你命!
秦歌更是不會對這猙獰的仿佛幽冥魔怪的鳥形生物,生出什麼同情心。
於是就在那鳥形生物又是一陣趔趄,眼看著就要倒下的檔口,秦歌瞅準時機,手疾眼快,無常頃刻間,化作飛劍,向著那鳥形怪物的傷處,就狠狠的斬了下去。
‘噌’的一聲銳響,仿佛寶劍交擊時發出的金屬轟鳴,而後,那鳥形怪物的身軀,便一分為二,被劈開成了兩半。
‘嗡!’
三眼怪物頓時再次揚天嘶吼了起來。
三隻眼睛齊齊飛快眨動,三息時間不到,三隻眼睛就又變了顏色。這一次,是三隻藍色的眼珠了。
一股危險的波動,瞬間自這三眼怪物的身上傳了出來。秦歌心中頓時警鈴大震。
‘嗡!’
這三眼怪物又是一聲大叫,這一次,竟然引得地動山搖。剩下的幾尊雕像,更是齊齊一震,而後撲簌簌的一陣聲響傳出,一隻、兩隻、三隻……所有的怪物,都紛紛脫去了最後的束縛,瞬間化生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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