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黑暗的下水道內，流動的水中鑽出一個人。
水不算深，雲空摸索著走到了邊上，爬上了過道上。
那個伯爵最後的表情可真是讚呐，真想用相機把他拍下來。起來自己現在可是窮光蛋一個，別買相機，就連吃的都是問題。
之前在紅融雪那吃了點酒樓的贈品，現在肚子還不算餓。不過一直靠著汐凝也不是一回事兒，等這邊事情結束了，就去問問這裏她有沒有什麼賺外快的地方。
貼著牆壁抹黑前進，再三確認前方是實地後前進，終於是摸到了金屬梯。
憑著感覺爬了上去，推開了井蓋，雲空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坐在了井口邊上。
路邊的行人看著他濕漉漉的樣子，議論著繞開了。
“你在這做什麼呢？”汐凝站在一旁，好奇地看著他。
他這才發現，這裏就在安檢通道前。這裏就是他們之前碰麵的地方，汐凝的手裏提著一個袋子，看來是拿了東西回來了。
“沒什麼，我們邊走邊。”雲空脫下燕尾服擰幹，重新披在了身上，和汐凝一起來到了酒樓。
再次瞪了一眼前台姐，留下快要哭出來的妹，來到了紅融雪的房間。
“你剛才幹嘛嚇唬人家姑娘啊，你應該沒這麼無聊吧？”汐凝放下袋子，整理東西。
“沒什麼。”
紅融雪不在這裏，桌子上隻留下了一張紙條。雲空拿起來看了看，滿意地笑了笑。
“看什麼呢笑成這樣？讓我也看看！”汐凝著也不問雲空的意見，直接將紙條抽走了。
“我想了想，我不能放棄這個機會！我離開一陣，你回來若是發現我不在，請等我半。黑之前我就會回來。
——紅融雪留”
汐凝將紙條翻來看去，最後一把拍在了桌子上：“你是不是和她了什麼？！”
雲空打了個哈哈：”沒什麼。”
時效燈越來越暗，馬上就要進入夜晚。主幹道上的路燈已經打開，房間裏也是如此。
雲空腦袋一沉，猛地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看向汐凝，她正拿著一台手機玩著遊戲。她的身後，紅融雪正在吃著東西看著汐凝的手機屏幕。
肚子發出不爭氣的叫聲，雲空將手伸進袋子，感受著手上黏糊糊的，抓出了幾片生魚片。
“這是什麼？”看著魚肉上的紋理，雲空動了動手指，黏糊糊的感覺讓他有些不適。
“我幫你們抓了幾條魚，拜托了廚師處理了一下。這裏麵夠我們吃兩了。”汐凝一口吞下紅融雪手中的魚片，繼續打著遊戲。
雲空忍著惡心感，閉著眼睛一口吞下。不得不，這生魚片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好。不知道用什麼東西處理過，生魚肉裏充斥著醬汁的味道，掩蓋住了其中的魚腥味。
連著吃了幾片填了填肚子，他看向紅融雪，問出了他來這最關注的問題：“你散布消息還順利嗎，情況如何？”
紅融雪吃下手中最後的魚片，擦了擦手，道：“我也不知道。”
“什麼叫不知道，不是你自己散布的嗎？！”雲空感到十分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