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橫亙在手臂猙獰跳舞的條條橫橫,藺玖對於這把沒有刀鞘的刀作用,有了新的界定:
“你是不是用這把刀割傷手的?”
到底被發現了一部分,所謂的頑強抵抗和否定都已經沒了用,黎書坦白交代:“是。”
“你幹嘛啊?要割傷手?”猜對刀的真正用途的藺玖,瞬間爆炸。
“沒幹嘛。”黎書謊再次用上自己用爛聊借口“沒有和沒幹嘛。”
雖然她與之前相比有了些細微的變化,可黎書現在能肯定的就是她依然會否定會拒絕自己的做法。
“黎書!到底有什麼事值得你去割腕?你啊,你的身體永遠都是第一位,任何事情和人都比不上知道嗎?”
藺玖捂住心髒極力控製自己,奔騰洶湧即將出來的髒話,畢竟還有誰像黎書這樣傻乎乎的,割了一次又一次的手腕?
值得我這樣去做,值得我去割腕。“她值得,她是世上唯一僅留給我的珍寶。”
什麼珍寶?她?那我是誰?怎麼又會突然出現了一個她,“情當的出現讓藺玖顧不得割腕的具體的原因“什麼她?黎書你不會有了老婆吧?”
“不是我的老婆。”黎書輕輕搖了搖頭。
250:“宿主,你不是他老婆嗎?他不就是你老公嗎?不是你們之前就提到過的?不過你們現在這個情況難道是我記錯了?”
“那是誰啊?你女兒還是誰?”
藺玖內心十分急迫想要知道被黎書視為珍寶的“奇女子”是誰?話也的越來越離譜。
“南苑,我沒有生孩子也沒有孩子。”黎書差點沒被藺玖的“馬行空”的想法,驚呆了下巴。
“那是誰嘛?”
“沒有,以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250:“當局者迷!”
“黎書!快。”如果是女生的話,不……肯定是女生,我也好趁早離開這“三個饒遊戲”另外再找一個帥哥。
“不。”
“黎書黎書黎書!快!”
黎書任何事情都經不住藺玖的“磨”,唯獨這件“珍寶是誰。”始終保持著緘默。
兩人就這樣一個人急於想知道,另一個遲遲不肯,保留神秘福
鬧到最後一個坐在床頭一個床尾,誰也不理踩誰。
最後十點的手機鈴聲一響,坐在床頭久久不動的藺玖立即俯身關療,沉默的向某位“黎某人”表示“你該睡覺了!”
接受到這一信息的黎書,受其“壓攝”,隻得默默緊隨其後鑽進了被窩。
晚上一十點多鍾,躺在床上專心睡覺的藺玖,不消一會兒就睡的昏昏沉沉的,似乎任何響動都打擾不到她的沉睡。
黎書仍然不放心,彎腰湊在藺玖耳邊,開聲道:“南苑?”
“南苑?”
“南苑,醒醒?”
叫了三遍,正仰麵躺在床上的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勻速的呼吸聲,平靜的臉連一個翻身的動作和的囈語也沒有
黎書這下才心安理得的轉身出了房門,順便把藺玖用衛生紙層層封印住的刀帶了出去。
書房裏再次重現上次“膽戰心驚”的血碗和火紅的顏料。
抓緊最後時間,終於在第二淩晨畫好,黎書預備把白瓷碗拿到廁所衝洗一遍,再放入不會輕易被人發現的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