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深你幹嘛?痛好痛。”藺玖大聲叫嚷著。
紀深依舊不話,眼睛發紅死死望著藺玖不放:“……”
“好痛。”
藺玖感受傳達到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且掐人者手掌收緊的壓力更是越來越強。
且紀深遲遲不鬆手,疼的藺玖嗷嗷大叫,一滴滴的眼淚從眼眶裏直往下掉墜,藺玖淚汪汪的望向紀深控訴道:
“紀深,你幹嘛。好痛為什麼要這麼用力掐住我的手?”
“你這個壞蛋!我還沒嫁給你,你就要打我?”
紀深突然開口道:
“林花,你依然打算要嫁給我?”
我不嫁給你還能嫁給誰?
紀深你幹嘛又突然生氣?
藺玖氣憤的用另一隻手往前推搡著紀深,帶著哭音推搡著紀深的胸口:
“紀深你這是幹什麼呀!做什麼事之前也得有前因後果的吧?而你現在這話的是什麼事?我不嫁給你還能嫁給誰,你怎麼現在還欺負我!”
我好慘!身為未婚妻的我……為什麼還要被……?
紀深手上突然一鬆,一把緊緊抱住藺玖不放:
“林花,你真的還會嫁給我?那你之前所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然呢?我就是開玩笑的逗你的,我倒是還擔心你不娶我呢!”
藺玖一拳拳往紀深胸口砸去,發泄出自己心中的委屈來。
“我娶我娶,我以為你不願意接嫁給我,畢竟你現在……”
周身氣質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普通獵戶的妻子。
單單村子裏傳出來的流言蜚語四起,一傳二傳的更別談其他鄰村的,皆是村裏的獵戶家裏住著以為貌美如花的女人。
所以我才預備急匆匆的娶你,給你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
怎麼可能不嫁給你?
況且,我任務進行的差不多還怎麼中途換人,嫁給他人?
麵對一根筋走到頭的紀深,被禁錮在他懷裏的藺玖哭噎著聲音,用僅能活動的雙手拍打著紀深胸口:
“不嫁給你還能嫁給誰,我一個黃花大閨女住在陌生男人家裏這麼長時間。就算你不嫁給我誰還敢要我?”
“我錯了,林花我錯怪了你,你用力打我吧。”
藺玖一拳拳打向紀深的拳頭。
漸漸鬆散了下來,垂落在腿側。
紀深手忙腳亂的幫藺玖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扶起她的手腕放在嘴邊不斷吹起,緩解著上麵傳來的熱辣辣的痛福
紀深不慌不忙的持續給藺玖手上不斷呼氣。
藺玖從紀深緊握著的大掌裏抽手而出,
“紀深,不用了。我去敷點藥就好。”
藺玖轉身從枕頭中摸出一塊深藍色的布料,將其層層打開後,取出其中一塊的黑褐色固體,在手裏慢慢搓成粉末狀。
混合著擺放在床邊的茶水,調和成糊狀往一大塊深紅色的手腕敷去,直接將深紅色的一片完完全全覆蓋住黑褐色的糊狀。
紀深坐在旁邊呆看著,無從下手關懷問道:
“你感覺好一點嗎?”
“嗯。”
紀深鬆鬆垮垮的握住藺玖另一隻完好的手:“林花,你還願意嫁給我嗎?”
“你打我!”藺玖朝紀深大哄一聲。
藺玖能進接受的了任何一種性格的男人,唯獨家暴的男人她無論如何接受不了……
畢竟家暴要不隻有零次要不就是無數次。
紀深無助般的撓了撓頭,不知所措的在房間焦急的走來走去,良久一通亂走後,紀深坐立不安般坐在藺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