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王既然沒打算真怎麼著嶽青禾,自然也就不會太難為春喜。
春喜終於等到了自家姐真跟著獻王安然無恙地出來了,就衝著這一點,不管獻王到底要玩哪一出,還是要先謝過王爺的。
尊卑有別經地義一般,春喜都習慣了。
可嶽青禾越是看到春喜如賜三下四到毫無尊嚴,越是來氣,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王爺……”嶽青禾突然充滿笑意與誘惑地喊了一聲獻王。
獻王應聲回頭,哪裏會想到嶽青禾抬手就給了自己臉上一拳,別看那拳頭雖,可力道卻真是火爆,直接給獻王就捶懵了,緊接著另一邊臉上又是一拳。
獻王長這麼大哪裏被人動過一根手指頭?大腦缺氧一般,空白一片,完全就反應不過來了,隻感覺整個臉上都火辣辣的。
“王爺,不打不相識,見麵禮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嶽青禾對著一臉懵逼的獻王,張揚肆意地把話完,又來了一個華麗轉身,拉起已經完全傻掉的春喜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獻王一個人站在原地,等大腦終於恢複運轉的時候,隻覺得簡直不可思議,那個丫頭是不是瘋了?竟然敢打他?
不僅是獻王覺得嶽青禾瘋了,就是春喜也同樣覺得她家姐肯定有間歇性失心瘋,隨時爆發的那種。
“姐……”春喜回過神來整個饒心理防線也瞬間崩塌了,坐在地上就是“哇哇”大哭了起來,“啊……奴婢不想活了,姐你殺了奴婢了,您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在奴婢的脖子上磨刀子,奴婢會瘋的,魂都丟了幾次了,奴婢不想活了……啊啊啊……”
“啊?春喜你……你怎麼了?”嶽青禾本來就是一肚子的氣,很是窩火,她好不容易將那個狂妄的臭子打了一頓出了氣,這心裏剛有了那麼一點兒舒暢之意,卻不想又被自己丫鬟來了這麼一出。
“……不活了不活了,回去也沒法向大爺交代,奴婢不活了……”
春喜就像是一個受了大委屈的孩子一樣,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就是不想活了。
嶽青禾的靈魂在二十一世紀是一個規規矩矩的上班族加班族,嶽青禾的原身也隻是一個比較會打架的孩子,哪裏會哄孩子?
這一下可就難為住她了,手足無措地一時也不知道無從下手,拉也拉不起來,四下張揚也沒個人可以幫忙……
這可如何是好?
“春喜,春喜……你別鬧了好不好?你到底是為什麼你啊!如果是因為我,那你都出來,我改還不行嗎?”
春喜的哭聲嘎然而止,一雙淚汪汪地眼睛仰望著嶽青禾委屈地道:“真的?”
嶽青禾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感情就等她這一句話呢!
算了看在丫頭忠心又長得機靈可愛,就成全她好了。
“嗯,真的,你吧!”
“那好!”
春喜抹了一把眼淚鼻涕,開始一條一條地羅列起來。
“第一,這是在宮裏,碰到王爺公主您必須跪下請安,您不會就看我,跟我學……”
“嗯!”嶽青禾點頭咬著牙發出一聲,心,老娘我一定繞著王爺公主走,惹不起還躲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