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琴無以抯止一切不願看到的事情發生了,又何必再終止時間的運行。一揮手,一切照常運行著。
隻見那無數個一模一樣的帥哥,在懷桂的法力下全部化為血紅色的點。一個一個的血滴靠攏,合一,聚成一個心。那顆心還跳動著,那應該就是雨茉的心。懷桂將其捧在雙手,大滴小滴的淚,滴落在那顆跳動的心上。
黑麵佛漂移到懷桂跟前:“把它給我,它是屬於我的。”說著,伸出了手,向懷桂索要著。
“不,這是雨茉臨走的最後一刻,叫我收藏的。我說什麼也不能給你。”說著,把雙手捧著的那顆心縮小成一個點,收藏在了自己的懷裏。
很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黑麵佛居然落淚了。他從來沒有愛過雨茉,但此時卻流下了真摯的淚。是因為失去的時候才知道不曾珍惜麼?盡管那是一個自己從來不愛的女子。但那樣一個曾經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女子,卻是多麼的可貴?也許隻有這一個原因了。在之不惜,失之可惜。
青衣女子輕輕的牽起了傲翔的手:“親愛的,我不管你是誰,請你出來,從她的身體裏出來,和我見一麵,我已經等了你若幹年。不要懷疑我對你用情的深度。”
斷琴很詫異,這眼前的女子既然能知道自己是附身於另一女子身上的。原本,以她的念力,現身於各界都不是難題。隻是為了不讓各界知道還有一個念力界,所以,斷琴從來沒有在任何界直接現身出來。
“別這樣對我好麼?我隻想知道你是誰?讓我牽掛了幾千年,你連讓我知道你是誰都覺得過份嗎?如果真的是如此,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可言。”青衣女子說著,舉起了沒有拉著傲翔的另一支手,正打算在自己的額頭來一個會毀天滅地之法,以終結自己的生命,甚至於魂飛魄散的結局。
“不要這樣。”斷琴從傲翔的身體裏走了出來。傲翔有一種莫名其妙為何會在茉莉山穀的疑惑。見到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君王氣息,渾身發光,又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斷琴,幾乎是處於傻眼的壯態。
斷琴,有時冰冷無情,那是眼看了各界的爭鬥,麻木了神經,見怪不怪而已。麵對如此癡情的小情,反而讓原本又多情的斷琴生,滋生了幾分憐憫之情。甚至於為此打破了幾十億年來都不曾有過的戒律,直接現身於青衣女子跟前。
“原來您是這樣的偉岸?如此的迷人?隻怕是沒有哪個女子不會屈服於您的腳下。您說您不知道您是男是女。可您是否還記得您有一個自己都不曾見過的女兒?一夜纏綿,就那麼巧合的讓我懷上了您的孩子。所以,我堅信您一定是一個帥氣的男士。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一夜過後,我就能順利的到達各界,而且毫無阻攔。我尋遍了各界,都不見您的蹤影。直到幾天前,我的心感受到您的到來。可當我來的時候,您已經不在。我後悔自己不能快一點兒。蒼天不負我啊,我還是等到了您,我的夫君。不管您是否承認,您是我女兒的爹。如今女兒有難,您得跟我走一趟。不是為了我,為了您那一夜風流留下的孩子,可以嗎?她必定是您的血脈。”青衣女子連哭帶笑,也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但言語是激動的,卻是無以否認的事實。
斷琴的現身,讓在場的所有成員都愣了神。黑麵佛差一點兒就下跪了,他以為是妖帝來了,必定他從來沒有見過妖帝。懷桂也傻眼的望著,幾乎不知道是站著還是跪著的好。
被愛念力附身的媚君倒是還算正常。雖然愛念力從來沒見過斷琴現身於哪一界,但愛念力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念力界可以在各界現身的能力,隻是念力主從來不許而已。
聽到青衣女子的話,斷琴是吃驚到了極點。自己還會有女兒?這不是天大的笑話麼?怎麼還能做出那麼荒唐的事情:“護念,你給我出來。”斷琴憤怒的吼著。
“我可以出來麼?我不就在你旁邊麼?您老又不是看不見。”太極護念其實就站在斷琴的旁邊。
“出來,我準了。”斷琴看了一下身旁的太極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