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大人本來應該高興地。
第一,女兒要嫁了。
第二,自己地義兄,東廠督主劉喜都派了得力幹將談地親自道賀。
第三,還沒想到。
反正他本來應該高興的,直到先是來了一個自稱移花宮,叫花無缺的青年口口聲聲要把他女婿帶走。
有東廠的大檔頭二檔頭在,他當然不肯,直到談地一招敗北之後,他慫了。
其次又來了一個搗亂,會什麼五毒神掌的青年,又要帶自己女婿走。
最後,又來了一個美若仙,手拿長劍的女人要帶走自己女婿。
啥時候自己女婿這麼搶手了?還有,那姑娘,帶我走行不行?我雖然年老,但是還可以堅持幾分鍾的!
“把他給我!”
江玉燕一襲白衣飄飄,手拿長劍的站在屋頂上,臉上即使看不到一絲表情,也足以讓人為之驚豔。
“打贏我。”
花無缺也沒有任何廢話,直接將捆綁在一旁的胡卓甩向一邊。
魚兒順手將他揪住,目光卻在兩人的身上轉來轉去。
“惡通,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兩個好像。”
“師傅,是不是好像奸夫**??”
魚兒似笑非笑的道“都是一身白色衣服,不過還真是好看啊,真是讓人難忘的白衣白褲。”
惡通摸了摸腦殼,似懂非懂的道“我倒是覺得師傅還是不要穿白色的衣服?”
魚兒有些詫異,望了他一眼道“為什麼?”
“因為你長得醜!”
“啪啪啪!”
魚兒甩手就在他光滑的腦門打了幾下“讓你多嘴!”
江玉燕撇了一眼花無缺,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何必自討苦吃?”
花無缺“啪”的一聲,輕輕的搖著打開的紙扇,麵無表情的道“閣下未免太過大言不慚,我移花宮要的東西,你還阻止不了。”
“你可以試試。”
一人在屋頂,一人在院子,皆是一身白衣,雖再無言語,氣勢卻已經在暗地裏不斷地升騰著,在場眾人無不覺得一股無形的壓抑。
魚兒看著一動不動的兩人,忽然揚起手臂,道“開始!”
“呼”
江玉燕從而降,空著的右掌對著花無缺麵門拍了過去。
花無缺隻覺一股香風傳來,左手背負身後,紙扇“啪”的一合,對著玉掌點去,一牽一引間讓江玉燕一掌無功。
“嗯?”江玉燕略顯詫異,她這一掌看似隨意,卻也暗藏殺機,沒想到如此簡單便被破解,不由來了興致。
玉掌一收一拍之間,看似隨意,卻又恰到好處的引開花無缺的紙扇,再次對著他的麵門拍了過去。
花無缺也不愧是移花宮的衣缽弟子,仰頭躲過之間,紙扇帶著風聲向著江玉燕點去。
雖然隻是簡單的交手,但是兩人都已經明白了對方不是自己以往交手過的那些酒囊飯袋可比,紛紛開始認真起來。
兩人的交手快若閃電,不管是因為兩人都是俊男美女,還是一來一去之間帶著的絲絲美感,都讓人心馳神往。
掌是女人的掌,白皙而又柔弱,卻又帶著呼嘯風聲,讓人不敢硬接。
扇是普通的扇,輕薄而又簡單,卻又堅如磐石,即使一般刀刃也難傷分毫。
江玉燕以掌對扇,終究是差了花無缺一籌,隻得收掌後退。
好一個花無缺,也不追趕,一手負後一手搖扇,端的是風流瀟灑,即使是即將作為新娘的尚書千金,也不由的掀開蓋頭,發出一聲驚歎。
“你的掌法不錯,可惜未到火候。”花無缺微微低著頭,語氣不喜不悲。
江玉燕站立原地,輕啟朱唇“掌法本就不是我所擅長,我所擅長的是劍。”
著,輕輕抬起手中長劍,眼神也不由變得溫柔起來。
“掌是什麼掌?”
“一巴掌!”
“奇怪的名字。”花無缺驚訝一下,而後繼續道“名字雖然奇怪,但不失為好掌法。”
江玉燕頗為自得“自然是好掌法。”
花無缺搖著扇,道“劍是什麼劍?”
江玉燕一握長劍,眼神一凜“斷月!”
“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