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羯座的情報隻是粗略,無法像周明德這樣近距離旁觀來得仔細。
他說了幾件事,都證明教會聖地現在的局勢是看似平靜的海麵下正在醞釀著風暴,如果不是突然傳來情報說邪神教和死靈會打算襲擊工廠,讓這些派係暫時罷戰的話,恐怕已經發生激烈的衝突事件了。
就在這時,咲夜走進房間,對劉瀟道:“安德烈大主教已經在酒店外。”
周明德還想跟劉瀟多聊一會呢,但安德烈來了他隻能離開,他們倆可是偷偷跑出來的。
“對了,你有沒有興趣加入公會?”
周明德說出了這一趟的目的之一。
“不好意思,我獨來獨往習慣了。”
劉瀟搖頭婉拒了周明德的招攬,他吃飽了撐的才加入別人的公會。
見到劉瀟拒絕,周明德也不失望,他已經跟劉瀟互加好友,完成了這趟的主要目的。
兩人匆匆離開,沒多久安德烈大主教便帶著隨從大步走了進來。
“劉先生,想必你已經猜出來,河岸城市目前的局勢有些不穩定,一股邪惡的力量正在蠢蠢欲動,想要破壞這裏的安寧和穩定。”
安德烈沒有像周明德一樣跟劉瀟聊天拉攏關係,而是單刀直入,他的時間很緊急,沒空浪費在這裏。
“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們抵擋邪惡,你將獲得教會的友誼和感謝,而教會對朋友一向都是慷慨和大方的。”
安德烈幾乎是赤裸裸的說幫我們幹活,好處大大的有。
劉瀟卻無動於衷,詢問道:“是什麼邪惡的力量?”
安德烈瞥了站在劉瀟背後的咲夜一眼,沉聲道:“邪神教和死靈會,你應該知道他們的邪惡比黑夜還要深沉,一貫是教會的死對頭,教會已經得到情報,他們想要破壞河岸城市的工廠。”
安德烈並不願意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但他不覺得劉瀟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劉瀟是亞特遺民,而明德公會也是,對於周明德和張誌中的行為,安德烈可不是一點都不知情。
他判斷劉瀟肯定已經從周明德口中知道現在的情況,所以沒有隱瞞,幹脆說出來,讓劉瀟看到自己的誠意。
劉瀟見他這麼直接,也不拐彎抹角了,幹脆道:“我聽說你們跟明德公會得到的情報並不相同?”
安德烈微笑道:“是的,他們的工作很出色,但偶爾出錯在所難免。”
顯然他更相信教會的情報機構,而明德公會的情報隻起到參考作用。
劉瀟也笑道:“如果出錯的是你們呢?”
安德烈微微蹙眉:“我們的情報經過驗證,絕不會出錯。”
“如果,我是說如果。”
劉瀟安撫他:“這隻是一個假設而已,別告訴我你們並沒有這樣的預案?”
“這……”
安德烈沉默了幾秒,才遲疑道:“如果我們被騙了,敵人的目標其實是聖地的話,它們在短時間內是無法攻入聖地的,而我們隨時能夠返航,你知道,兩地的航程並不漫長……”
摩羯座的情報隻是粗略,無法像周明德這樣近距離旁觀來得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