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教會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醜聞,比邪神教和教會原本是一家都更加的驚爆眼球,想必老約翰那個傳奇情報販子都無法接觸到這種驚世駭俗的秘密。
不過,比起劉瀟猜測又證實過的那件事,該隱就是先知這件事好像又算不了什麼,應該說是早有跡象,隻是他沒興趣挖掘。
劉瀟不由得同情的瞥了一眼懵逼的阿爾文,對他此時的心情十分理解。
千年的死對頭忽然變成自己的老祖宗,這換成誰來都受不了。
那青年,也就是教會的先知,並沒有發現這幾個不屬於這段時空的人,說到底這一幕隻是啟示錄重現了這片大地曾經留下的影像罷了,雖然真實存在過,但根本無法接觸和改變。
他們隻能以旁觀者來觀察這段千年前的隱秘曆史。
先知用手杵著木杖,向前走了幾步,目光在這片荒野上流轉,最終露出了一抹笑容:“真是個好地方啊。”
他從極西之海開始傳教,一路走過半個大陸,穿過許多國家,餐風露宿,就是想要替自己和教徒們找一個棲身之所。
但這一路上遇到排斥,敵視和冷漠等等,卻沒有哪個地方能夠容忍他們的停留。
他帶著教徒們一路沿著河流往上走,終於來到這片充滿生機的無主之地。
在先知背後的草叢中,走出來許多如難民一般的男女老幼,這些人都是追隨先知的教徒,數量並不是很多,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深深的疲倦。
但眼中卻燃燒著希望,他們相信眼前這個青年。
“諸位!”
先知轉過身來,對著教徒們大聲道:“我們終於找到了,這裏就是我們的棲身之所,我們將在這裏生根發芽,建造屬於自己的家園,不必再四處流浪了,我們有家了。”
教徒們熱淚盈眶,隨後紛紛高聲大呼起來。
“我們有家了!”
“我們有家了!”
“我們有家了!”
……
一旁不屬於這段時空的幾人默默看著這一幕,就連無法接受現實的阿爾文,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
劉瀟看了該隱一眼,發現他的神色依舊平靜,眼中如死寂的湖水,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心情。
是懷念,還是後悔呢?
先知開始帶著教徒們開荒,建造屬於自己的家園。
這個時候,時間的流速又開始加快了,並且是向前,而不是倒退,隻不過速度沒有之前那麼快,轉眼就是千年。
荒野很快就被整理出一片平地,先知帶著教徒們打魚捕獵,燒荒伐木,一間間簡陋的屋子拔地而起。
阿爾文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根據教會記載,先知帶著教徒們來到這裏,建造的第一座建築就是聖十字大教堂。
但顯然教會的記載是錯誤的,率先建造的都是一些給教徒們居住的房子,甚至當這些屋子逐漸形成一個村落時,聖十字大教堂連影子都沒有。
直到每個教徒都擁有自己的住所時,聖十字大教堂才開始建造,原址是一間四麵漏風的禱告屋,先知就住在這裏麵。
這對教會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醜聞,比邪神教和教會原本是一家都更加的驚爆眼球,想必老約翰那個傳奇情報販子都無法接觸到這種驚世駭俗的秘密。
不過,比起劉瀟猜測又證實過的那件事,該隱就是先知這件事好像又算不了什麼,應該說是早有跡象,隻是他沒興趣挖掘。
劉瀟不由得同情的瞥了一眼懵逼的阿爾文,對他此時的心情十分理解。
千年的死對頭忽然變成自己的老祖宗,這換成誰來都受不了。
那青年,也就是教會的先知,並沒有發現這幾個不屬於這段時空的人,說到底這一幕隻是啟示錄重現了這片大地曾經留下的影像罷了,雖然真實存在過,但根本無法接觸和改變。
他們隻能以旁觀者來觀察這段千年前的隱秘曆史。
先知用手杵著木杖,向前走了幾步,目光在這片荒野上流轉,最終露出了一抹笑容:“真是個好地方啊。”
他從極西之海開始傳教,一路走過半個大陸,穿過許多國家,餐風露宿,就是想要替自己和教徒們找一個棲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