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說出毒辣的言詞,隻感覺心底暢快了許多!彼時的冷素夕自己都不知道,正在悄然改變,一點一滴地變化著。
紅衣女郎冷哼一聲,“嘚瑟什麼?”
她話還沒說完,一杯冰涼的XO從頭頂淋下,驚得她渾身汗毛豎起,“你,你敢潑我?”
“潑你?我會那價值幾萬塊的酒潑你?人們隻會認為你貪杯,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酒。”冷素夕咄咄逼人,逼的紅衣女郎啞口無言,吃了虧隻能往肚子裏咽。
“剛剛,你很勇敢。”莫紹謙有了三分醉意,看女孩的目光越發的迷離。
“誰叫他欺負你,活該。原來,做一個惡人,比做好人容易多了。”冷素夕暢快地坐到高凳子上,端起一杯作勢要飲下。
“噓,我更喜歡好女孩,這瓶濃度太高,不適合你和寶寶。”莫紹謙一把搶過,然後讓服務生遞過來一瓶日本清酒。
總歸是酒,能讓人忘記憂愁,冷素夕沒有爭論,直接抱著酒瓶子豪飲起來,冰冷刺激的液體劃過咽喉,帶了一股透徹的快感,仿佛能衝刷走心中多時的陰霾。
喝到興起,她將一瓶給灌下了。
而彼時的莫紹謙亦是醉的不省人事,俊美的臉容因為酒意更加讓人移不開眼。一雙褐色的瞳仁滿是慵懶而肆意的光。
“素素……我今晚要跟你睡,不許拒絕。”他將頭埋入她的胸口,孩子氣地撒嬌。
“好啊,一起睡,一起睡嘍,不用做噩夢了。”冷素夕喃喃自語著,抱著酒瓶子開始唱歌,那副嬌憨的樣子,越發惹人憐愛。
明明喝了那麼多,為什麼腦中還是會出現赫連城的樣子?仿佛魔咒一樣無法剔除,牽引著一顆心鈍痛不已,然而,即便再痛,她依然沒有流淚,堅強地讓人心疼。
喝到午夜兩點鍾,兩個醉酒的人相互攙扶著離開酒吧。
外麵的風清爽宜人,喧囂的城市歸於寧靜,馬路上,冷素夕忍不住胃裏翻腔倒海,扶著電線杆嘔吐起來。
而就在這時,一輛私家跑車猛地駛過來,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即便在酒醉中,莫紹謙依舊沒有失去理智,他大吼一聲,跟著衝過去,將女孩卷入懷裏。
張揚的跑車濺起地上的水漬,在前方招搖地喊道,“嗚呼……又是一個要女人不要命的蠢蛋!”
“****!”莫紹謙立刻掏出電話,“查一個號碼,Z8836,紅色邁巴赫。”掛斷電話,然後蹲下身,將女人扶到腿上。
“莫紹謙,聽見沒有,他們罵你蠢,蠢啊。”冷素夕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又笑又想哭。
她何德何能,讓這個男人豁出性命。
“我蠢又怎麼樣?關他們什麼事?”莫紹謙摸了摸她的額頭,語氣認真。
“傻瓜,痛不痛?”冷素夕凝著他被刮破皮的手臂,隻感覺眼眶酸脹地厲害。
莫紹謙雲淡風輕地一笑,“你以為是你,水做的,男人都是鋼鐵做的,這點傷,隻是撓癢癢。”
說完,腦中又一陣眩暈,無法保持清醒。
五分鍾後,莫紹謙的特助傑克及時趕過來,將兩人扶上了車。
冷素夕亦是克製不住酒精的作用,躺在後座上沉沉睡過去。
接下來,意識不太清醒,感覺自己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耳邊還彌留著屬於男人的沉重氣息。
無論如何都睜不開眼,她感覺有人開始解她的衣服。
好想看清楚,究竟是誰,可是眼皮太重,根本睜不開。
“赫連城,不要。”這邪惡過分的動作,隻有那個男人才做的出來。冷素夕渾身僵硬,陷入極度的恐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