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已經結婚了,可依舊無法抵抗自己的心。
如果,他娶了冷素夕,她無話可說,還會給以最真摯的祝福,可是,他娶的女人,看似美麗大方,實則心機頗重,而且,半點看不出,那女人愛赫連城的心思。
“好。“赫連城輕點頭,右手的簽字筆沒有停下,伸出左手去接。
孫雲夕精神也沒有完全集中,見男人手伸過來就立刻鬆開,哪知道,咖啡杯頓時空落,砰的一聲,落在桌子上,打濕了文件,也弄髒了兩人的衣服。
孫雲夕大愕,連忙低頭連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總裁,我不是故意的,您有沒有燙到?”
咖啡濺入她的衣領裏,肌膚灼傷了一片,而她渾然不覺,一心惦記著男人。
赫連城皺眉,略顯無奈地看著桌上毀掉的文件,“沒事,整理一下就好。”他沒有發怒,隻是安靜地整理,抽出紙巾,開始擦拭水漬。
孫雲夕見他雪白的襯衣上沾染了一片咖啡汙漬,連忙惶恐地拿出手帕,繞過桌子,伸手給男人清理。
赫連城顧忌著重要文件,也沒有拒絕女人的動作。
孫雲夕急壞了,生怕他燙到,於是慌裏慌張地解開他的一粒紐扣。
“雲夕,我可以自己來,倒是你。”赫連城驀地握住她的一隻手。
孫雲夕一嚇,雙腿發軟,直接朝後跌倒,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拉起。
她踉踉蹌蹌的,不知何時,身體已經跌入了男人的腿上,她的心跳驟然加速,能夠清晰聞到男人身上獨特的男性氣息。
就這樣,兩人曖昧地相擁,辦公室裏的氣氛詭異極了。
這時,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個衣著高貴優雅的女人出現在門口,她一臉的震驚,緊接著,眼裏流露出嫉恨的暗光。
“安雅?”赫連城訝然地喊道,對於她的忽然出現,明顯有些不悅。
“總…….總裁夫人。”孫雲夕一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天,她該怎麼解釋?為什麼會發生這樣丟人的事情?
安雅努力平複波瀾起伏的內心,她笑容得體而優雅,“城…….我們結婚才三天。”她刻意提醒。
心中無不覺得諷刺,原來,這三天,他根本沒有所謂的生命危險,而是跟一個女人在鬼混,兔子都不吃窩邊草,而他的品味和作風簡直令人發指。
赫連城似是一丁點都不擔憂,並沒有急著鬆開孫雲夕的身子,而是改為溫柔地問,“怎麼樣?燙到了哪裏?”
孫雲夕愕然,轉頭萬般不解地看著男人。
“都是我不好,不該讓你做這麼粗重的活,明天起,煮咖啡的事情交給下麵人做就好了。”赫連城繼續溫情脈脈地說著。
如果這是個夢,孫雲夕寧願永遠都不要醒過來,這樣溫柔的赫連城,應該隻屬於冷素夕才對。
孫雲夕何等聰明,立刻領悟到男人的用意,她嬌羞地點點頭,用無比酥麻的聲音說道,“你隻喝的慣我煮的咖啡,總裁,這種事還是親力親為,不必要假手於人,再說了,能為你煮一輩子的咖啡,是我的榮幸。”
赫連城似是感動地點點頭,接著拿出手帕,旁若無人地給女人胸口的地方擦拭。
一旁站了許久的安雅,難受的幾欲窒息,誰能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三天前,還對她體貼入微的男人,轉眼就跟其他的女人糾纏不清?
好恨,恨不得親手殺了那個狐狸精!
然,她不能,她要極力表現出乖巧,溫順,大度的絕色,因為她是安雅,完美妻子的象征。
赫連城暗中冷瞥了眼女人,他倒要看看,她能承受多少。
男人的指腹,若有若無地拂過她的一對豐盈,孫雲夕渾身緊繃,緊接著,頂端的紅梅發生了悄然的改變。
她沒有經曆過人事,甚至是連談戀愛都沒有,可她亦是個成熟的女子,知道羞人的變化,是因為太過需要這個男人了。
赫連城的手驀地一僵,哪裏曉得擦槍走火,她是個稱職的助手,可也是個正常而平凡的女人,他高估了她的能力。
手中動作停下,改為虛假的握住傲人的豐盈。
安雅拳頭握的指節泛白,“城,你打算跟她一直這樣嗎?我是你的妻子,擔心了你三天三夜,一聽說你回來了,就…….”
赫連城滿是不在乎,邪魅地勾唇,“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三天前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說出來,我會改的,好嗎?”安雅平靜地說道,並不像是一般的潑婦發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