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覺得呢?是不是認為很可笑,因為那悲哀的自尊心,而錯過了你?”宮傾自嘲一笑,冷冷看著她。
“我告訴你,之前發生的事就算了,如果你還敢惹是生非,別怪我讓你生不如死。”許南越無法再聽下去,直接將許芳拽入懷裏。
走出辦公室,許南越立刻掏出手機給特助打了個電話,“把30樓的的閉路電視拍攝的畫麵銷毀掉,馬上做!”
許芳惶惶地跟在男人身後,“哥……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當初是我甩了他,他就死纏著不放。”
許南越驀地回頭,神色威嚴,“你還要瞞我到何時何處?這些年,你過的究竟怎麼樣?我一直遵循原則,不去幹涉,可你根本從來不讓我省心。”
“其實還好了,有吃有喝有玩不就夠了嗎?誰說我過的不好了?”許芳故作無事地說道,可實際上,無人知曉她孤獨冷凝的內心深處,迫切一個愛人的簡單奢望。
“從今天起,你的人生,由我來負責!”許南越深思熟慮一番,然後做出重大決定,他身為哥哥,本就給履行照顧妹妹的職責。
“才不要,你一個古板老先生,會活活憋屈死我的,我在公司上班,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許芳連忙否決,心中頓時慌亂不已,如果長此以往地跟他相處下去,指不定那種特殊的依賴感會演變成什麼樣子。
“沒有商量的事。”許南越語調堅定不移,說著將女孩塞入車廂裏。
“喂,你個根本是暴君,現在什麼年代了?”許芳雖然麵子上極不情願被人呼來喝去,可內心深處實則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女人,需要其他人的關愛。
“把衣服換了,肚子不餓嗎?”許南越從後座拿出一個名牌紙袋子,強勢地扔給女孩。
“誰的衣服?我可不穿。”許芳揪著西服外套,一臉不滿地看向男人。
“放心,沒穿過,是你的碼子。”許南越一句話打消她的顧慮,然後轉過身,點燃一根雪茄等候。
車廂裏,許芳將紙袋子裏的衣服拿出,是一件素雅的淡紫色連衣長裙,胸口的黑蕾絲的設計,腰部一根銀鏈子以作點綴,複古的款式,讓她突生一股親切感,不正是年少時光最愛的一類裙子嗎?
敢情是他早就準備好的,打算今晚送給她?
還真是了解她,知道她這麼多年來,穿衣的風格其實沒有多大的變化,喜歡一成不變的調調。
“還沒好嗎?”許南越等候了許久,車裏依舊沒有動靜,不禁狐疑地轉頭。
“呃,差不多了…….拉鏈,拉鏈好糾結的說。”許芳反手搭上肩膀,略顯艱難地滑動拉鏈。
“哐啷。”許南越驀地打開車門,順勢帶上,跟著一隻手覆上女孩的後背。
“呼啦。”輕而易舉,將拉鏈拉到她的後頸處,然後,他沒有急著鬆開,微微失了神,凝著她烏黑秀麗的長發。
“那個……哥哥,弄好了嗎?”許芳心底惶惶的,這種氣氛充斥著絲絲曖昧,讓她一陣臉紅心跳。
記得年少的時光,她每次穿不好漂亮的裙子,就會衝到哥哥的房間裏求助,然而她無從知曉,每一回,都會給男人帶來多大的衝擊力。
許南越亦是憶起曾經的畫麵,他一絲不苟地忙碌學業,而調皮的妹妹會忽然間衝撞進來,要他幫忙整理衣服,那時候,他血氣方剛的年紀,凝著白皙的美背,差點沒有把持住。
“哥,好了麼?”許芳再次喚道,輕輕的,又害怕打碎這難得的沉寂。
“…….”許南越沒有答話,而是用溫熱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後頸處的肌膚,細微的動作,瞬間引起一片顫栗。
“哥,你在做什麼?”許芳一顆心提到嗓子眼,那種莫名的悸動油然而生,有一種讓他繼續的卑劣想法。
“上麵有一粒紙屑。”許南越猛然回過神,才發覺自己做了多麼不可原諒的事情,他瘋了嗎,竟想著將她壓在車裏,然後…….
“噢,那拿下了了吧。”許芳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不敢回頭看他。
許南越又恢複一副冷漠如冰的樣子,從車前繞到駕駛座,然後坐上駕駛座,聚精會神地開車。
法國西餐廳,環境別具優雅,小提琴聲緩緩流淌,水晶燈下,是一對對郎才女貌的璧人,品著紅酒,談笑風生。
許芳喜歡跟許南越一起吃飯,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備,一身輕鬆。
兩人的用餐一直在愉悅中進行,而中途的時候,一家三口的到來,暫時打碎了原本的寧靜。
許南越親自端過她的牛排,認真地切割,許芳則是撐著下巴,一臉花癡相地盯著自家哥哥看,“唉,怎麼辦呢?周圍認識的美女,沒有一個能配得上帥氣的哥哥呢?”
許南越唇角彎起細微的弧度,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多吃點,每天想那麼多,承受得了嗎?”
“又來了,嫌棄我智商低,智商再低,我也是你…….”許芳正欲往下說,眼梢的餘光瞟到一齊走來的三人。
是莫淩天、小綠和他們的兒子。嗬,A城是不是太小了,也真是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