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倉皇地大喊,“放開我,放開我,許先生,你這是要做什麼?”
許南越最反感女人欲拒還迎的假惺惺態度,他目光狠戾,低沉道,“我現在如你所願,該高興才是,怎麼像是奔赴刑場一樣?”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放開我,許先生,你懂不懂最基本的尊重?”葉清拚命地掙紮,嬌嫩的身體若有若無地摩擦著男人的,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心。
許南越胸腔裏騰的燃起一股火焰,“真是個磨人的妖精,看來我得多耗費點時間才行。”說罷,手一鬆,將女人按倒洗手台上麵。
葉清萬般屈辱地貼著冰冷的大理石,身子如同風中的落葉瑟瑟發抖,“請你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許南越故作不知情地反問,湊上去,邪魅的咬住她敏感的耳垂。‘
陌生的男性氣息,卻隱藏這個一股神秘的力量,讓葉清情不自禁地沉淪,她25歲的高齡,連著初吻還保留著,而今卻要麵對這樣驚嚇的事情。
“真美。”燈光下的女人,肌膚越發地柔和光亮,眸子越發璀璨澄澈,看的許南越一陣神往,但那隻是短暫的一瞬間,很快就收回了思緒。
他全然不顧女人的感受,強行湊上去,重重吻住她的唇。
“唔…….”要說的話,被深深咽回喉嚨裏,葉清愕然瞪大眼眸,呆呆地看著跟前俊美如斯的男人,好邪惡的男人,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就這樣輕易地奪去了她的初吻,她保留了25年最珍貴的東西。
“嘖嘖,味道也不錯,挺新鮮的。”許南越玩過很多女人,可沒有一個像她這樣清甜可口,骨子裏似乎隱約有許芳的味道。
究竟是瘋了嗎?將其他的女人當做了許芳,或許他真的是寂寞太久了。
“許先生,沒想到,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虧得芳芳…….”葉清被吻得嬌喘連連,嘴裏氣哼哼地怒道。
他說完,冷漠地抽身,與她保持距離。
葉清的身子還是止不住地顫抖,擦幹眼淚,“我明白了,你為什麼不說出來,我照辦就是,為什麼要侮辱人?”
“你真明白?”許南越單手插在褲兜裏,好整以暇地打量她半露的身體。
葉清雙手環住胸口,“你不想讓芳芳難過,也不想跟我好,對嗎?所以想要我陪你演一場戲?”她心知肚明地說道,感覺自己的境遇異常悲涼,20多年來,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動心,換來的竟是赤裸裸的侮辱。
許南越寬慰地點點頭,“這麼聰明,早知道,我就不浪費唇舌了。”
葉清咬著牙,“你想要我做什麼?”
“當我的女朋友,直到恰當的時機,我自然會放你走,而且你會得到一筆豐厚的報酬。”許南越儼然一個精明的商人口吻說道,拋出優渥的條件。
葉清並未心動那些身外物,而是感到好奇,想要更多的去了解他,然而,很多年以後,她回想起來,都懊悔不已,如果,如果這一刻,選擇斷然拒絕,那麼今後的命運是否會有所改變呢?
她為了一時的好奇心,為了一時的悸動,終究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愛上一個魔鬼,注定一輩子成為悲劇。
“好,我會配合,直到達成你的目的。”葉清鼓起勇氣道,卻不敢多看男人一眼,他太過英俊,是她從小到大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人,他亦是太過危險,猶如神秘的罌粟花,一旦沾染,就再難截掉。
“葉小姐夠果斷,我真沒選錯人。”許南越笑的魅惑眾生。不錯,他如今急需一個擋箭牌,不然那傻妹妹天天給他張羅人生大事,雖然三十而立的年紀,但他從未有過成家的打算,因為如果不是個心愛的人結婚,那婚姻如同沒有靈魂的墳墓。
葉清尷尬地笑了笑,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許南越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遞過去道,“撕壞了你的衣服,真是抱歉,我明天讓秘書賠給你。”
“沒多大的事。”葉清含羞低頭,想起剛剛的畫麵,一陣臉紅心跳,幸好,幸好他隻是試探,如果真的發生點什麼事,她又該怎麼辦才好?
“好了,我們可以出去了。”許南越儼然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親密地挽住女孩的腰肢。
濃重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攪得葉清心湖一陣蕩漾,任何女孩都無法抗拒這種霸道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