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越走遍了A城的每一個角落,都不曾得知許芳的半點消息。
某天夜裏,他心情陰鬱,靠在路邊抽悶煙,幾個打扮妖嬈的女人經過,見他氣質非凡,於是紛紛停下腳步。
“還有更壞的,想不想試試?”許南越魅惑的聲音說道。
床底下的許芳再也無法容忍,蹭的吼道,“夠了,你們夠了啊,有完沒完?當我是空氣呢?”
“啊!”
“鬼啊。”兩個女人齊聲驚呼,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不輕。
他們被嚇到,也是情理之中,因為此刻的許芳哪裏還有人樣,蓬頭垢麵,衣衫褶皺,瞪著大大的眼睛,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反觀許南越,倒是一副預先知道的平靜神色,眸光深邃,若有深意地盯著貿然出現的女孩。
“許南越,你都做了些什麼事?”許芳恨恨地瞪著男人,冷聲質問,那語氣好似受氣的小妻子般。
許南越坐到床邊,漫不經心地點燃一支煙,“你都看到了,還問些什麼?”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許芳氣的牙齒發顫,因為印象中的的許南越,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詞,而今卻生生在她眼前幻滅。
兩個外圍女大眼瞪小眼,儼然將許芳當做抓緊的原配夫人了,裹著衣裳正打算灰溜溜的離開。
靠!是可忍孰不可忍,許芳一個巴掌掄了過去,“你他媽給我閉嘴,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文化敗類。”
“喲嗬,你敢罵我們?”女人乙炸毛吼道,作勢衝上來相幫。
然而,即便兩個人依舊不是許芳的對手,三兩下被狼狽地撂倒在地,“哎喲,哎喲,我的大小姐,痛,痛死了,骨頭要斷了。”
許芳眉梢都未動一下,嫌惡說道,“滾出去,一群髒女人,以後再敢出現,見一次打一次。”
“是是是,我們再也不敢了。”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唯唯諾諾地答應。
許南越強忍著笑意,一派氣定神閑地看著張牙舞爪的女孩,心中頓時愉悅極了,死丫頭,果然是在意他的,不然也不會跟了這麼遠。
房間裏總算是安靜下來,窗外的一彎明月格外皎潔。
許芳看著關閉的房門,一顆心總算是塵埃落定,輕輕舒了口氣,神色複雜地了許南越一樣。
他隨意地披著白襯衣,健碩的蜜色胸膛若隱若現,額頭上還殘留著水珠,映襯著精致絕倫的臉龐,看得人心神蕩漾,無法轉移視線。
沉默,許久的沉默後,許南越終於開口,平和的語氣問道,“這些天,你躲哪裏去了?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為什麼要找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可能永遠活在你的庇護下。”許芳吐了吐舌頭反駁的話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