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經理一個趔趄,險些摔了個狗啃泥。
王太太鼓著一雙可怖的金魚眼,河東獅吼地咆哮,“你個老不死的,一把年紀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強暴,拍片,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王經理聽得雲裏霧裏,拍片兒的事情,她怎麼也知道了?該死,不好,被死丫頭給設計了!
王太太直接拉來了警察,“你們大夥看看,他公然通奸,這婚離定了,財產全部歸我。”
王經理被噎的一句話說不出來,的確,他跟老婆大人保證過,還寫下來協議書,如果再發現偷腥的事情,將盡身出戶,可幾年來,他一直做得毫無破綻,今天竟然滿盤皆輸!
冷素夕高舉著相機,遞給王太太,“諾,這是原片,相信在法庭上更具有效益,您好好保存著吧。”
“你們,你們設計我?你究竟是誰?”王經理駭然醒悟過來,隻感覺渾身冷意侵襲。
“不必知道我是誰,隻需要知道,你要為自己曾經傷害過的女孩子付出血的教訓。”冷素夕轉過臉,那背影看起來神秘莫測。
走出包廂,正打算出去透氣,忽然一個黑影跟上來,將她強行拉到無人的角落裏。
狹小的房間充斥著紅酒的味道,這是二樓藏酒的庫房,一般人不會前來,裏頭黑漆漆的,依稀能看見窗簾外的月色。
即便沒有開燈,冷素夕依舊能辨認出跟前的男人正是赫連城!他不是走了麼?怎麼又折回來了?還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真是能耐不小,都可以去拍片子了?誰教你的?”赫連城以一副萬分新奇的目光打量跟前的女孩,看似柔弱的女孩,沒想到狠起來,也讓人心驚肉跳。
“要你管?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冷素夕拚命掙紮,那動作,無形中是在刺激男人沉寂的欲望。
“妖精!你攪起了我的興致,別妄想逃了。”赫連城每每憶起方才,她專注地拿著相機,對著****的男女拍攝的場麵,下身就莫名地一陣燥熱。
該死,真該死!他非常地惱恨她竟然跑去觀看其他男人的裸體。
“你有病啊!我哪裏惹你了?是剛剛的錢不夠嗎?我可以多加點的,麻煩你讓開,我很累。”冷素夕醺紅了小臉,非常痛恨自己身體的敏感度,哪怕隻是近距離地挨著,聞著那淺淺的男性氣息,她某處就不自覺地產生了羞人的反應。
“我確實有病,還是不輕的瘋病,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今後休想再看其他男人的身體,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赫連城霸道地宣誓,將她抵在櫃子角落,死死的,無法動彈。
“混蛋,畜生,瘋子,你憑什麼管我?”冷素夕亦是被徹底激怒,憑什麼?他和她什麼都不是,連著戀人都做不了,他還要來幹涉她的人生?
“我偏得管著你,一輩子,生生世世。”赫連城說著蠻狠卻又動人的情話,然後不顧前戲,直接退掉褲子,強行撩開她的短裙…….
這該死的,惹火的亮片貼身裙子,他每多看一眼,就渾身激蕩不已,有什麼急於衝出體內。
“痛…….痛……痛死了。”雖然已經很有感覺了,可依舊無法容納他太過巨大的男性,冷素夕痛的眉毛都皺在了一起。
奈何身上的男人並未停歇的意思,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動作一下比一下迅猛激烈,恨不得撞碎她的身子,與她永遠地融合在一起。
擺酒的架子發出嘩啦啦的搖晃聲響,昂貴的紅酒搖搖欲墜,冷素夕一顆心都懸著,“不要了,酒,小心酒。”
“你比酒更值錢,我的寶貝。”赫連城奸邪地一笑,然後掏出手機,對準兩人交合的下身。
手機畫麵中,播放著迷亂的場景,冷素夕嚇得臉容慘白,接下來又火燒火燎的,天,那是她的……..一片黑漆漆的…….
她簡直要羞憤致死了,男人還不肯放過,嘖嘖歎道,“知道怎麼拍片更專業嗎?要近距離地捕捉,捕捉到每一個精細的環節,你看…….很有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對嗎?想不想要更多?”
他的話越發的邪惡,冷素夕隻得閉上眼睛,羞憤地大喊,“****狂,變態,要麼快點完事,不行就直說,玩什麼亂花樣?”
“要快的?早說嘛。”赫連城也不惱,將手機放到櫃台上麵,攝像頭對準兩人布滿****的臉,然後大舉進攻。
曖昧撞擊聲滌蕩在小庫房裏,好似永無止境的音符,刺激著這個迷離的夜晚。
“我不在的日子,記得也要這麼活著,堅強的活著…….”赫連城在心中說道,眼眸中是從未有過的哀傷和沉痛。
與她再次徹底地融合之後,他越發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堪重荷!或許…….結局就要上演了!
一場鬧事終於塵埃落定,王經理被老婆拉回去商談離婚的事情,酒吧裏一時間找不出人打理,董事長親自打電話過來給冷素夕,“聽說你跟著王經理學習了不長的時間,遇到事情也能冷靜處理,這幾天,就有你帶班打理酒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