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初升,戰賜或有所感的睜開眼睛。盤著的身子從榻上下來,一夜未眠靜坐修煉,竟然一點疲勞之意也無。
戰賜迎著陽光深吸一口氣,氣貫丹田,隻感精神飽滿全身有勁,兩絲靈氣環繞在丹田。
戰賜往宗門錄事房走去,現在自己已經是練氣一層修士了,目前最緊要的是領取宗門身份令牌,再去藏經閣選一門好功法。
越過眾記名弟子居住區,逆溪流而上行了一炷香的時間,戰賜來到了半山腰一廣場處,該廣場長三裏寬兩裏有餘。五座閣樓立於四周,丈高三十左右。
“這位師兄,記名弟子戰賜特來錄事房錄宗名領令牌。”戰賜看到一青衣道童立於廣場進道口,恭敬的道。別看這童子才八九歲模樣,但立於此就明他也是練氣期弟子,賦勝過戰賜頗多。
“恭喜師弟,進去左手邊第一棟閣樓就是。”道童右手指了指回道。
“謝謝師兄。”戰賜踏入廣場內。隻見閣樓中間屹立著三座寶塔,幾近百丈高,按三才方位有序排粒
戰賜走到錄事房門前,隻見頭發發白滿臉皺紋的老者躺在藤椅上。
老者耳朵微微動了動,睜開眼睛看到正好快走近身邊的戰賜。淡淡的道:“新來的,練氣期了。”
“是的,前輩,昨日有幸突破至練氣期。”戰賜忙恭恭敬敬的回答。
老者打量了戰賜一番,失望的道:“以你這賦資質,能築基就不錯了。”老者想到自己苦於資質不行,苦修近二百載,眼看大限將至,卻遲遲困於築基期而不可突破,後努力難道就越不過資所限嗎。自己又何苦視他人,罷了。
戰賜麵露不忿,修仙就是要迎難而上,披荊斬棘,“我一定會築基成丹乃至傳中的元嬰。”戰賜暗暗為自己鼓勁。
“可想好宗名。”老者又恢複平靜的道。
“就叫青賜好了。”戰賜不假思索的道。三代弟子宗名以青字起,自己總不好叫青吧,戰賜想道。
“稍等一會。”老者完就起身進了閣樓。
半會老者就手拿一黑質木牌出來了,“給,滴一滴血上去,保藏好你的身份令牌,今後交接登記等一應事物都需要它。”老者把木牌拋給了戰賜,並指了指斜對麵“那座閣樓就是藏經閣,知道你們都迫不及待會去那,免得你待會再問。”
木牌為正乙靈木所製,質堅,防水。第一次融血入內後,其他饒血再難融於其內,是製作身份令牌的然材料。所以正乙靈木修士常稱之為純木,取其忠於初始之意。
戰賜伸手忙接著令牌,麵露喜色的道:“多謝前輩。”
戰賜拿著令牌把玩了一下,並咬了下食指把鮮血滴於令牌上,血一接觸到令牌就迅速散開融入其中,隨即戰賜把令牌收於胸口衣內,想道:“該去藏經閣選功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