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叢林中的參古樹不時的搖晃著,好似要躲避刀劍加身之痛。
戰賜護著青易,終於與青遠二人靠攏。
此時場中突然響起陳執事的厲吼聲,一宗弟子均麵露喜色,而血耀門各修士隻聽到對方築基期修士聲音,發現自家門派築基修士沒有返回,頓感其凶多吉少,均心生退意,特別又聽到陳執事的威脅,更是無心戀戰,破綻連連。
消瘦修士看現場情況,也不敢再繼續廝殺,忙大聲喊道:“快撤!”
話音剛落,血耀門修士們四散而去,青倓一臉羞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來不及整理衣衫上的塵土,從儲物袋中又拿出一柄長劍欲追擊挽回顏麵。
戰賜等人也望著陳執事,隨時準備待陳執事一聲令下,好隨他一起追擊敵人。
“青倓,窮寇莫追,你們暫且療傷休息調整。”陳執事話音才落,突然腳下踉蹌,身形不穩搖搖欲墜。
戰賜青易兩個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攙扶著陳執事肩膀。
戰賜關心問道:“執事你受傷了?”
陳執事心底黯然,言不由衷的道:“扶我坐下調息一下就好,你戒備護法。”
“好!”戰賜應道,亦掏出療嗓藥給旁邊青遠,讓青易幫其接續傷口處理遺留問題,自己專心戒備四周,防止對方修士去而複返。
青倓雖然身形狼狽,但其還未有啥損傷,整理了下衣衫,也幫陳執事戒備。
外事房的王幹事作為陳執事的下屬,此時雖想表現一二,但無奈剛才打鬥激烈,體力靈氣耗費一空,此刻卻隻能盤坐調息。
陳執事吞服了幾粒專門治療經脈損贍丹藥,試著運轉功法,緩緩煉化體內藥力,滋補受損的經脈,可惜,強行施展超過自身極限的功法,對身體的損害終究是巨大的,區區幾粒下品丹藥還無法完全治療,其體內多處經脈破碎不通,功法的運行速度是大為降低,效率也更是不敢恭維。
他勉強搬運一周,暫時恢複點體力,身體沒有外力的輔助,不是短時間可以恢複的,再調息也用處不大,再也不知簇是否安全。
感受下身體狀況,短時間內是無法再動手打鬥了,不然會影響今後修煉根基,陳執事緩慢起身,招呼大家,慢慢的往冷溪靈石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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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耀門紅臉修士跌跌撞撞的退往一土包,那是他們事先約定好的地點,這是每次辦事前都準備好的再聚之地,沒想到還真用上了,紅臉修士暗恨不已,一時大意而被人重傷,能感受到眼眶絲絲熱血還在溢出,後背亦傳來一陣陣鑽心劇痛。
此時,紅臉修士的弟子等人六神無主的在一不知名的土包後麵等候,都不知道紅臉修士是否能生還。
突然,消瘦修士站在土包上方看到其師傅遠遠而來,看其空洞的眼眶,知道其贍不輕,但好在人還活著,消瘦修士幾人忙上前攙扶。
“師傅,你怎麼樣!”消瘦修士很擔心的問道,一看師傅眼眶傷跡就知道是施展宗門秘法所致。
紅臉修士陰沉著臉龐,麵色不善的道:“沒注意被那一宗老賊陰了一下,我雖然自毀雙目,但他也絕不好過,你們可有收獲,有沒有宰他們幾個給我解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