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練武廣場上圍觀弟子看到戰賜竟然沒受大傷,心底均感震撼不已,沒想到戰賜能在大日神拳下生還。
戰賜退後兩步,甩了甩被燒贍手臂,心底暗歎不已,自己還是大意了,與築基期修士都打鬥過,沒想到卻被這修為低於自己的人所傷,一是沒把對方放眼裏,沒有施展防護功法防護自身,二是他自己不善拳腳功夫,被人以長擊短。
這也是對他的一點教訓,不能因為能跟築基期修士打鬥,就看了練氣期修士,戰賜心中警醒,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不可再大意。
在圍觀弟子的注視下,健碩男子感覺失了臉麵,臉色一變,大怒,又向戰賜攻了過來。
“好,好!”戰賜暗忖,怎麼可能在同一招式攻擊下吃虧,他運轉功法,一念觀想神龜,在對方還沒攻來之際,神龜虛影就已經浮現,借此防護跟對方硬碰硬的對攻起來。
“呯,呯!鏘鏘!”好似金鋼玉石相擊一般,兩人身法在場中快速移動,時不時還躍上空中,即使健碩男子全力施展出那奇異靈力,亦無法擊破戰賜的神龜虛影。
圍觀弟子被二人打鬥場麵所驚,連連後退,給二人留出更大空間,怕被誤傷。
此時有圍觀弟子認出了戰賜,大驚,“那不是一宗弟子嗎,昨日我看守時他才來茨,不是來找靈武師兄的嗎,何以與魏師兄發生爭鬥了!”
“一宗的,一宗何時又有如此厲害功法了!又出了個這麼了不得的弟子,看他年齡也不過十八、九歲,竟然能與在練氣後期浸淫多年的王師兄打鬥如此之久。”
“看這功法應該是一宗的玄龜煉氣大法,沒想到這功法有如此威力,竟然能抵擋我應土宗的大日神拳!”一弟子與一宗打交道較多,竟然能看出這功法出處。
“既然是與靈武師兄有舊,你還不去通知靈武師兄來此!”旁邊有弟子提醒那位昨日看守門戶的弟子。
那弟子得到提醒,趕緊往靈武住處跑去,畢竟應土宗與一宗交好,如果對方在自己宗門出了事,還真不好交代。
戰賜越戰越從容,發現對方久戰不下麵露急躁,對方手上動作也越發不穩起來,戰賜知道對方體內靈氣應該消耗的差不多了,亦加緊攻勢,手上連連出擊,消耗對方不多的靈氣,靈氣一盡,對方也就沒了靈力,猶如沒了兵器的稚子,沒有反抗的能力。
突然,戰賜發現對方手臂一頓,知道他體內靈氣運轉無法及時跟上,露出了破綻,機不可失,戰賜一直拳迅速擊出,直往對方胸口而去。
戰賜看健碩男子抬起軟綿綿的手臂想抵擋,可惜沒用,被戰賜一拳擊開,長驅直入,直接擊在對方胸口。
“噗噗”幾聲,健碩男子口吐鮮血倒退十來步,單手指著戰賜,“你,你......!”終究沒出什麼,摔在地上昏死過去,至於是被打暈,還是接受不了這結果氣暈過去,那就不為外人所知了。
圍觀弟子詫異連連,被如此結果震撼無言,一時場上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