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賜被關在執法堂監牢,巨石為牆,門窗亦由精鋼打造,不是練氣期修士可以輕易逃脫得聊。如果是築基修士,哪他們必會封其丹田,防止能使用靈力來強行破開監牢。
好在空間過大,監牢裏還有一破舊的床塌,靈蛙身材矮普通,在監牢裏進進出出,也無人注意,此時,靈蛙從精鋼門窗間隔中鑽了進來,傳音道:“主人,要不要我現在把這門窗給你弄開,外麵也就幾個築基修士,沒什麼打緊的!”
戰賜搖了搖頭,傳音道:“不急,反正有你在,這區區牢籠也困不住我,且先看一看他們要如何處理!”既然此行來應土宗是探望靈武師兄,如果真惹出什麼事情,那會讓靈武師兄左右難為,不如安心在此,等著吧,戰賜往床榻一躺,歇息起來。
戰賜在床榻上眯了個把時辰,突然被嘎吱的開門聲吵醒,側過身往門外一看,發現一儒雅的金丹修士立於監牢門外,一築基修士畢恭畢敬的微躬身子,立於一旁。
築基修士拿著大門鑰匙鏈重重敲擊精鋼牢門,大喊:“還不起來,你還真把這裏當你臥室不成,還有心思睡覺,快起來拜見我宗封長老!”
封長老微笑,手一揮,“無妨,畢竟是我應土宗客人!”旋即看著床榻上的戰賜問道:“你可是一宗青賜?”
戰賜不好繼續躺著,翻身而起,走到門口,對方畢竟是金丹長老,亦拱手一禮,道:“我就是一宗青賜,不知長老此來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隻是來此了解下事情始末,畢竟你才是當事人!”
戰賜又把衝突起始情況敘述了一遍。
封長老嗬嗬一笑,“沒想到還有這內情啊,那魏連子也是,這種事是你情我願的,哪能強求,動手就更不對了。”
戰賜沒想到對方如此深明大義,讚了一句,“還是長老能明察秋毫,既然事情明了,不知要如何處理,子是否可以出去了?”
封長老搖頭道:“暫時還要委屈你一下,畢竟本長老不能隻聽取你一人之言,要保持公平公正,待我再去調查一二,如果你所不假,必定能還你公道!”
戰賜也知道沒這麼簡單,但他也心有所持,淡然道:“好,我相信應土宗會秉公處理,靜待長老好消息!”
“好,一看你就理直氣壯,本長老去去就來,必定不讓你久等!”封長老順口道,他看戰賜無所畏懼的樣子,心底冷笑不已。
封長老轉身而去,那築基修士馬上把牢門緊鎖,怕戰賜逃脫而不好交差,亦向外間呼喊了一聲,“軍,你們倆進來,如果他有什麼吃喝需要不可怠慢,但也不可鬆懈忘了職責!”
“是,是,您請放心,我等必定認真看守!”倆練氣中期修士坐在監牢外間長椅上,認真看守各監牢。
築基修士點點頭,出了監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