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長老在河中尋找一會,竟然沒有找到,他心底嘀咕不已,不應該,受他一掌偷襲,就墜落在此,怎麼會找不到屍體?他又往下遊搜尋,怕萬一屍體被河水衝走,又來回奔走十來裏還是一無所獲,甚至還往河上遊查看了一番,終究沒有收獲。
久尋不得,封長老隻能暗歎一聲倒黴,沒想到到手的東西都飛了,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他也獲得密信,知道很多修士都在搜查這子,都是為了這子從那梅山魔君秘境裏帶出來的東西,原本還以為自己有機會得到,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
封長老搖了搖頭,對著大河方向重重啐了一口,不再停留,一閃而去。
大河繼續滾滾奔流,不舍晝夜,不因人事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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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賜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悠悠醒來之際,神誌亦不清醒,識海中傳來靈蛙焦急的呼喚聲:“主人,主人,快醒醒!”
此時,戰賜才回清醒過來,隻記得自己被那封長老打了一掌後,就墜入河中,昏迷前唯一做的事情是驅使了幾縷紫色靈氣,化入被擊贍胸口,後續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他輕咳一聲,胸口還隱隱作痛,看著靈蛙,捂著胸口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靈蛙一臉後怕,心有餘悸的道:“嚇死本帥蛙了,主人你都昏迷整整三日了,還以為、還以為你醒不過來,那本帥蛙不是也要隨主人而去了。”靈蛙一直守著戰賜,擔心不已,怕戰賜就此昏迷死亡,那它也會受牽連死去,畢竟主人死,靈寵亡。
戰賜還真沒想到自己昏迷那麼久,幸好臨時調動了幾縷紫色靈氣,要不然還真有可能身死,暗自慶幸不已,準備起身,奈何傷勢較重,又跌坐下來,忙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些療嗓藥服下,閉目打坐,緩緩運轉功法,借此催化藥力修複身體。
靈蛙繼續趴在戰賜旁邊,警惕的察看四周,為他護法。
過了半,戰賜調息完畢,細細查看身體,已經好了一大半,剩下的傷勢不是短時間可以痊愈的,而這點傷勢他舍不得耗費丹田紫色靈氣,畢竟紫色靈氣珍貴,關鍵時刻可救他性命。
戰賜起身,動了動拳腳,活動一下筋骨,打量四周,才發現是一個至少十來米深的石洞,往裏逐漸變窄,人不可通過,亦不知其深淺;往外一看,還有絲絲光亮從洞外射來。
洞職滴答滴答”滴水聲入耳,戰賜抬頭一看,才發現頭頂倒立許多顏色各異,奇形怪狀的鍾乳石,大不一,水滴不時的順著石尖而下。
戰賜打量四周後,不知身在何地,故發問:“綠,我們這是在何處?”
靈蛙忙告訴戰賜,這還是在大河邊上,戰賜一聽,臉色一變,“還在應土宗?”他擔心還沒逃離險境。
“主人放心,此離那應土宗也有百餘裏地了!”靈蛙回道,又把那一日戰賜昏迷情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