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宗主一手抓一個,雙手一揮,把他們往前方一扔,沐嵐與靈武就被擲出了幾百米遠,一落地,二人竟然沒受到多少震蕩,平穩的落在地上。
“父親!”沐嵐一落地,俏首一轉,往沐宗主看去。
她準備返回,旁邊靈武忙拉住沐嵐,勸解道:“師妹,我們去隻會成為累贅,讓師父分心,還是趁此機會先逃去一宗再,這樣師父也能專心對敵!”
靈武也不管沐嵐是否接受,硬拉著沐嵐遠去。
沐嵐掙了掙,最終心中也隻好接受,隻希望自己父親能平安脫逃。
可她又怎麼會知道此次分離成了永別!
如果有得選,不知她還會離開嗎?
隻是人生沒有如果!
沐宗主看沐嵐二人已經遠去,心底稍微安心,回頭對著快要靠近的魏元坤大喝,“魏無眉,就憑你一人就敢追我?”
話音剛落,對著淩空而來的魏元坤一指,“疾!”
隨著沐宗主一指,地麵中憑空而起幾道三尺長土箭。
土箭渾身籠罩著金黃色的光芒,好似金屬鑄成的利箭一般,向著空中的魏元坤疾射而去。
魏元坤雖在空中,麵對這突然而至的攻擊,他好似早有預料一般,麵色平淡。
一瞬間就有一柄靈錘出現在他手中,隨著他靈力運轉,靈錘表麵有光華閃爍,對著迎麵擊來的黃金利箭就錘了過去。
“鏘!”“鏘!”
靈錘與金黃色的利箭一一撞擊,利箭均被靈錘擊散,化作粉塵消散在空鄭
魏元坤單手持錘,落於地上,一步步向沐宗主走去,狂笑道:“宗主,你就隻有這點本事不成?”
沐宗主看著魏元坤輕易的化解了自己攻擊,心底一怔,看著對方手中靈錘,詫異不已。
這可不是魏元坤平常用的靈器,難道是中品靈器不成?要不然以魏元坤修為,不可能表現的這麼風輕雲淡,怪不得獨自一人就敢來追殺自己,他魏元坤就是憑仗這中品靈器不成。
“魏無眉,你以為有這中品靈器就能為所欲為,能把我留下嗎?難道這區區一柄靈器就讓你出賣宗門不成?”沐宗主大聲質問。
魏元坤聞聲大笑,譏諷道:“出賣?我現在就是應土宗宗主,何來出賣?你不懂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活該如此!”
心想,如果你能識時務,那還有自己什麼事,怎麼現在自己也是一宗之主。
可是他想到封長老也早已與血耀門暗通款曲,不禁對其心中有一絲忌憚。
“愚蠢!”沐宗主氣急,“現在的應土宗還是當初的應土宗嗎?不過是事事俯首聽命於人,苟延殘喘罷了!”
“哼,我愚蠢?那也好過你帶著宗門走向滅亡!”
魏元坤把靈錘往地上一捶放,地上塵土飛揚,“我上可保宗門不滅,無愧於應土宗曆代先輩,下可保弟子平安,為宗門延續留存香火!”
“好,魏宗主的好!”封長老拍著手而至,對這沐宗主道:“所以沐宗主你才是迂腐之輩,不顧宗門存亡,愧對曆代先輩,是為不孝;不管子生命,是為不仁;由著自己性子,卻不敢為了宗門苟且偷生,表麵上是大義凜然,實際上不過是膽之輩而已,如此不孝不仁膽鼠輩還有何資格言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