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道場中眾學子瞬間安靜了下來,這比試還怎麼比,如果這川州修士一上來就把如此多的符紙砸過來,那自己不是隻有認輸一途,再這切磋比試也沒有規定不能使用符紙。
這使用符紙在他們看來,就如墨家使用傀儡一樣,都是輔助戰鬥的一種手段,即使你自己不認同,卻也不好阻攔別人,不準別人使用!
難道川州修士都是如此富饒不成,一出手就是幾萬靈石的符紙,難道他們的戰鬥都是如此嗎?
著儒服的中年男子亦沒想到戰賜能拿出這麼多符紙,心中亦暗暗叫苦,如果對方比試使用這些符紙,那還怎麼比,除非要墨家子弟去比才可能有一些勝算。
墨家子弟擁有的傀儡修為實力都要比自身強大許多,即使自身修為才金丹一層,他亦可以驅使金丹後期實力的傀儡,如此才有勝算。
隻是如此,即使勝利了,白鹿書院也沒啥自豪的,如果傳出去,其他書院反而會譏諷白鹿書院,認為白鹿書院是靠墨家才能戰勝對方的。
墨家子弟即使要出戰,也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不得已而為之的選擇。
“你不會是憑借這些符紙來比試吧,那還比什麼,就比誰靈石多就好了!”韓揚法出聲大喝,他還真怕戰賜借助這符紙來比試戰鬥。
即使他是韓家子弟,見到如此多的三階符紙,他都有些眼紅,他自己可是隻有三張三階符紙,還是用來防身之用。
“你們,還不值得讓我動用這符紙,再這些符紙都是比試的彩頭,隻要你們金丹期學子中有誰能勝過我,這些符紙就都是你們的!”戰賜揚了揚手中符紙輕蔑的道。
“當然,你們每位想與我比試的學子都必須拿出等價的靈石出來做彩頭,如果比試輸了,你們的彩頭就歸我了!”
“好!”中年男子臉色微微一變,此時即使他想拒絕也不可能了,難道就因為要拿出六萬靈石的彩頭白鹿書院就不敢進行這比試了嗎?
傳出去,外人肯定以為白鹿書院學子實力弱,不敢比試,怕輸了靈石!
如果有信心能夠勝利,又怎麼會害怕區區六萬靈石的彩頭,有信心隻會嫌這彩頭不夠多。中年男子心思一轉,不由得訕笑,心想難道我也認為我白鹿書院學子會輸給這川州來的子!
不可能!
“請!”穿草鞋的許歸對戰賜拱拱手。
戰賜亦回了一禮,握拳一舉,許歸忙手一揮,握著一鋤頭模樣的寶器就甩向戰賜。
好似老農掘地,直接向戰賜胸膛挖去。戰賜臉色淡然,身子一側,一拳上舉,直接擊打許歸那下挖的寶器。
“鏘!”
金玉轟隆聲響起,戰賜一拳就擊在那寶器的中部,直接就把許歸的寶器擊打得顫抖反彈而回。
這還是戰賜留有餘力,他未突破金丹期時,就有超越金丹九層的實力,更何況是現在,要是全力施為,這一拳就可以砸裂對方寶器,一拳就砸死對方。
但如此一來,後麵怕是沒有多少學子敢再來比試,又無冤仇,又何必和靈石過不去。
“咦!”韓揚法臉色有些蒼白,腦門上溢出絲絲冷汗,他沒想到戰賜赤手空拳就能擊退那許歸全力一擊。如果這一拳是砸在他腦袋上麵,那不是可以一拳就砸爆他的腦袋。
幸好,他隻抽了自己一耳光!韓揚法心有餘悸,暗自慶幸,幸好這川州修士還有些顧忌,沒對自己下狠手!
“這戰道友實力比我強!”王明理一見戰賜動手,心中就有了明確的判斷,他不如戰賜。
許歸突破金丹期比他要早大半年,即使他全力一擊,也無法做到如戰賜這麼輕描淡寫擊退許歸。
“許歸輸了!”
著儒服的中年男子隻見比試了一招,就已經知道許歸不是戰賜對手,畢竟他是元嬰期修士,眼光不是金丹期修為的學子可以比擬!
“這川州修士實力也不錯,隻是肯定沒許師兄強!”周邊一些築基期學子點評。
“是的,許師兄三招之下必定能打敗對方,許師兄還沒出全力呢!”
別看許師兄衣著寒酸,這確是許歸行事理念使然。這許歸奉行以農入道,講究事必躬親,其實力在同境界修為的白鹿書院學子中,其實力算是上等的,這也是幾位教諭沒有阻擋許歸出來比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