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賜挑戰孔家的消息迅速傳開,韓家韓法亦聽到老仆的稟報,他臉色一冷,心中大為不滿。
那川州來的修士竟然如此不把我韓法放在眼裏,難道在他心中我連孟權都不如?
我好歹也是人榜第五的修士,你打敗了孟權,按道理不就應該來挑戰我了嗎?
難道隻有那孔汝飛才能入你眼?
真是狂妄的家夥!
韓法心底震怒,一身深黑色的法袍無風自起,金丹圓滿的修為突然釋放了出來,把廳中桌椅都震碎了,而恭敬的立在韓法下手的老仆卻視若無睹,依然低首微曲著身子。
韓法一見廳中雜亂的樣子,亦知道自己有些失態,眉頭一皺,看著麵前老仆道:“走我們現在去孔家,看看那川州修士到底有何實力!我這人榜排名也該往前挪一挪了!”
韓法完沒有理會老仆,一甩衣袖,直接離開韓家向孔家疾行而去,那老仆亦不緊不慢的跟在韓法後頭,一起離開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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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家宅院中,甘行雲一臉無語的看著又敲門而入的胞弟,不解的問道:“昆弟,你怎麼又來了,又有何事?”
“兄長,快走,再慢點怕就趕不上了!”
“這麼大人了,還如此毛毛糙糙,趕不上什麼?”甘行雲一邊看了眼手中稿紙後不緊不慢的抬頭問道。
甘昆一看兄長樣子,心中更為焦急,匆忙道:“大事,那川州修士要去孔家挑戰孔汝飛,我們快去!”
“哦!”甘行雲點點頭淡然回道:“我知道了!”
甘行雲聽後心無波瀾,還以為什麼大事呢,他們挑戰他們的就好,與我甘行雲何幹?
他繼續擺弄著手中稿紙,拿起狼毫筆又準備寫著什麼,這時甘昆見此,忙上前拉著甘行雲,空出的一手向甘行雲手中稿紙搶去,“兄長,你這整日呆在這裏可不行,勞逸結合,我們去看看這比鬥放鬆放鬆!”
“好,好!我去還不行!”甘行雲知道這下不去怕是不行,要是其他人,他還能嗬斥,或者沒必要給麵子,但對於這胞弟,他卻無法這樣,亦隻好起身,隨甘昆離開甘家。
而人榜前三的孫則一和董涵聽到戰賜去挑戰孔汝飛的消息後,亦都向孔家走去,正好可以看一看孔汝飛真實的實力,看看自己與他還有多少差距。
外人雖不知道,孫則一自名列人榜第三以來,私下向董涵和孔汝飛挑戰過好幾次。
不對,孫則一隻挑戰過孔汝飛一次,就一招被對方擊敗,心中充滿無力之感,而他每年都挑戰過董涵,雖無法擊敗對方,但每次都能切磋許久,他還能看到勝利的希望。
對於孔汝飛,他孫則一輸得心服口服,因此聽到戰賜去挑戰孫汝飛,他隻能錯過這一窺虛實的機會。
孟家,孟權兄妹聽到消息後,亦起身向孔家走去,孟權亦沒想到戰賜會直接挑戰孔汝飛。
他雖然認同戰賜實力,但卻不看好戰賜能勝過孔汝飛,孔汝飛那是楚州人榜第一的才修士,即使在楚州,也算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才人物,要不是那孔汝飛想積蓄自身基礎,他早就可以突破元嬰期了。
孟權與那孔汝飛一向交好,他麵對孔汝飛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他更知道隻要孔汝飛願意,隨時都可以踏入元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