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幾十裏,戰賜就感應到前方有血煉修士的氣息,神識一掃,他感應到對方不過是三位金丹期修士,既然在川州遇到,戰賜就沒有放過他們的心思。
血煉修士,人讓而誅之,畢竟不知道他們在川州造了多少殺戮。
戰賜見靈蛙準備變道避過,忙出聲示意直接上去,靈蛙想到自己這主人實力,還真不怕幾位金丹期,忙興奮的衝了過去。
因為它知道麵對敵人,主人是不會禁止自己進食的,金丹修士,這可是大補品,比起上品靈石來也不弱多少。
而那三位血煉修士突然見到戰賜這位金丹初期的子,頓時放聲大笑,因為他們看出戰賜年紀不大,但卻也有金丹修為,一看就是賦很好,至少比他們三人要好很多。
他們一想到自己能親手扼殺一位年輕的才修士,他們心中感到非常的爽快。
如果再給你幾年,我們也許還會怕你!
一金丹中期的血煉修士狂笑的向戰賜奔了過去,特別是見到戰賜坐在靈獸上麵,更認為戰賜隻是某個川州宗門的嫡係弟子。
“找死!”血煉修士見戰賜竟然不退讓,反而向他衝了過來,他不怒反喜。
果然是沒經曆過廝殺的宗門弟子,麵對自己三人竟然敢如此魯莽,要知道他們三人都是金丹中期修為,無論哪一個修為都比對麵這子強。
這血煉修士縱身一躍,橫臂一伸,直接向坐在靈蛙背上的戰賜砸了過去,他可不願損傷靈蛙。
因為在他看來,這靈蛙可是他的,是他的戰利品,他怎麼會損傷自己的物品。
以戰賜目前實力,雖才金丹初期修士,但其真實實力早已經超出了金丹期的限製,他對於這血煉修士的攻擊怎會在意。
金丹自然運轉,戰賜右拳一握,靈力頓生,一拳擊中砸來的血煉修士右臂。
“砰”的一聲,一團血霧炸開,戰賜直接把那血煉修士右臂擊斷,此時才有一聲慘叫從那血煉修士口中傳出。
那血煉修士來不及撿起自己的斷臂,臉色驚恐的看了戰賜一眼,匆忙後退幾步,來到他另外兩位同伴身邊。
他才心安一些,而另外兩位血煉修士亦感覺有些意外,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看到戰賜也沒有施展什麼超出金丹初期的力量,也沒有施展什麼秘法。
難道是自己這同伴大意了?
肯定如此!
也許對麵這川州子也比一般川州修士要強,看來還真不能大意,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好不容易來了這九州大陸,可不能陰溝裏翻船。
這九州大陸大好的世界還等著自己等人去享用呢!
“一起上!三人中那位年長的血煉修士眉頭皺起,大喝一聲。
一對一那是不存在的,除非一對一有必勝的把握!血煉修士可沒有公不公平的想法,能打死對方就是勝利。
那位斷臂修士亦回過神來,雖察覺戰賜拳頭有些古怪,但也隻當自己大意了一些,原本以為九州修士不修身體,沒有了靈器,單憑身體他們應該搞不過自己才是。
也許對麵這子可能修過一些煉體功法,自己大意之下才被對方擊斷手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