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血爆,一項殺傷力巨大的能力,一旦投射出去,直徑百米的範圍內將被夷為平地,它是我領悟到的最高級的一項血脈能力,至少得擁有侯爵血統的人才可能領悟,而且它對血液精純度同樣擁有很高的要求,按理來說我這區區一個血仆是不可能領悟到的,更別說我原本隻有男爵血統了。”
沒等我問他到底想幹嘛,格雷就自行解釋了起來。
“請容格雷問一句,主人…您到底是何方神聖?”他麵色凝重地問道。
“我?我就是伊格尼斯公爵之子啊!還能是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有些不解地回答道。
我總不能說自己是穿越者吧?而且他想問的事貌似跟穿越沒有半毛錢關係。
“不!絕對不會那麼簡單!主人您大可以放心地說出來!格雷就算是死也不會暴露您的秘密的!我隻想知道自己的主人到底是怎樣的存在!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得到那麼大的提高!求主人成全!”
將手中的血球小心地吸收掉後,格雷向我行了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禮,展示著他的誠意。
“哎?什麼啊?我沒有不信任你啊!但是我確實就隻有那個身份呀!你還想我怎麼說?帝國軍元帥的兒子?”
見我好像確實沒搞清楚,他才重新挺直脊背,更為詳細地解釋道:“不是的,主人!我想問的是關於您的血統的問題,理論上要讓血仆進階到侯爵程度的血統,僅憑公爵血統是不夠的,至少也得是——”
說到最後那裏時,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格雷突然就噤聲了,怔忪地看著我,多次欲言又止。
看到他這幅奇怪的模樣,我不禁皺起了眉頭,我就奇了個怪了,公爵之上,不就隻有親王級別的血統了嗎?有什麼不敢說的?就算我身上流淌著的真的是皇室血統那又怎樣?牛逼一點不挺好的嗎?
咽了口唾沫後,格雷終於鼓起勇氣用異常認真的語氣對我說道:“主人!答應我別再隨意接納血仆了!否則要承擔的風險可能會遠比您能想到的還要嚴重的多!”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這樣半強迫地接受某事,我是真的有點感覺不自在了,於是就用憤懣不滿的語氣對他說道:“什麼鬼啊?莫名其妙的,現在到底我是主人還是你是主人啊?你能不能說——”
“主人!”
格雷大聲地喊了我一句,嚇得我猛地倒吸了口氣,也稍微感受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不過,一意識到剛剛被一個仆人這麼義正言辭地吆喝,而且還沒有好的理由去反駁他,我頓時覺得鬱悶得不行。
啊!我的心好痛!原本以為隻是多養了個忠心的侍從,沒想到同時還作繭自縛似的在房門上多加了把名叫格雷的鎖!
他到底還要管多少事啊?就算他占理,就算現在隻有我倆,那至少也應該稍微給我這個主人留點麵子啊!能不能別一口一個主人但是語氣卻那麼強硬啊?我特麼……
吹啊吹啊~我的驕傲放縱~
歎了口氣,我是放棄掙紮了,畢竟他肯定是為了我好才那麼說的。
“行行行!以後什麼都你說了算,以後我直接認你當大爺得了!”我很是無奈地說道。
“這……主人!格雷知道錯了!懇請主人賜罰!”思索了一番後,格雷直接就跪了下去,誠懇地道歉道。
“嗬嗬,錯?你哪有什麼錯?你說的可都是對的啊!”輕笑一聲,我是有點搞不明白他到底在想寫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