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顧瑤直接皺起眉。
“俗話說的好,能者多勞,既然你有能力,這個案子就拜托你了。”
徐爍唇角的笑意漸漸變濃,不接茬兒,隻是瞅著她。
他那眼神真的討厭至極。
顧瑤問:“你什麼意思?”
徐爍“哦”了一聲,這才說道:“隻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忍氣吞聲說違心的話,有點歎為觀止。”
“……”
“可見這個小姑娘確實不一般,你還真挺關心她的。”
顧瑤垂下眼,也將情緒落下:“這我倒是不否認。”
“為什麼呢?”
顧瑤沒應。
“容我猜猜?”徐爍翹起二郎腿,筆直的背脊靠向椅背,一雙大手擱在桌沿,修長的五指微微交叉,等裝足了逼才說:“難道是因為她骨骼清奇,身世獨特?”
顧瑤飛來一個白眼。
徐爍穩穩接住了,笑容也跟著收斂:“這姑娘雖然出身不錯,可是成長環境實在讓人唏噓,你會有移情作用也是正常的,能幫得上忙就盡量幫,總不能看著一個好姑娘在火坑裏瞎折騰吧。”
徐爍聲音很淡,也很低沉,分析的頭頭是道,一語就戳中了重點。
的確如此,顧瑤不能否認在和阮時秋短短的接觸當中,情緒幾度被這個姑娘牽著走,每當她更了解一點阮時秋,就越發能明白三年前的自己為什麼會成為阮時秋最信任的人。
阮時秋防範心重,不僅機靈而且聰明,絕對不是會輕易相信別人的性格,可她卻願意跟顧瑤回家,還聽她的安排進屋睡了一會兒。
在這個屋子裏,顧瑤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阮時秋對這個環境的熟悉和親切。
還有,她還把辦公室的備份鑰匙給了阮時秋一份。
這說明什麼,說明三年前阮時秋就已經處於一種“無家可歸”的狀態了。
顧瑤自詡她不是一個有愛心的人,起碼不會看到可憐人就挖心掏肺,先前的田芳案和豐正輝案,無論是田芳姐妹還是陳玉敏,都有她們可悲的遭遇,可是她也沒有像現在一樣如此上心。
這不是“移情作用”,又是什麼呢?
顧瑤安靜的站起身,順手將碗盤拿起來,收拾到廚房裏。
然後,她倒了一杯咖啡出來,遞到徐爍麵前。
徐爍接過咖啡,剛喝了一口,這時顧瑤就忽然開口了:“我承認,我對小秋是有移情作用,我對她的關心和關注,遠遠超過了之前的案子。”
徐爍微微抬頭,笑了:“之前你隻是關注案子本身,這次案子的內情還沒搞清楚,你就開始關心案中人了。”
“的確。”
顧瑤落下兩個字,隨即挑起眉梢,居高臨下的問道:“但是有一點很奇怪。”
“哪一點?”徐爍跟著看向她那雙烏黑的眼睛,那裏麵映出燈影,也映出他的模樣。
“為什麼你會用‘移情作用’來形容呢?”顧瑤輕描淡寫的說,語氣裏帶著一點質疑,一點懷疑,“難道我和小秋在家庭和成長環境裏,有什麼共通性?連我都不確定的事,你卻知道?”
聽的顧瑤直接皺起眉。
“俗話說的好,能者多勞,既然你有能力,這個案子就拜托你了。”
徐爍唇角的笑意漸漸變濃,不接茬兒,隻是瞅著她。
他那眼神真的討厭至極。
顧瑤問:“你什麼意思?”
徐爍“哦”了一聲,這才說道:“隻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忍氣吞聲說違心的話,有點歎為觀止。”
“……”
“可見這個小姑娘確實不一般,你還真挺關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