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銘隻好說:“正好我也要回城,我來當你的代價。”
徐爍也沒多問,就揚了揚眉,把車鑰匙扔給他,轉身就打開副駕駛座的門。
這之後的一路,徐爍一聲不吭,就是一手蓋在眼睛上,窩在椅背裏,仿佛是睡了,也可能是在等酒勁兒發散。
夏銘也沒有追問徐爍的過往,一邊開車一邊整理故事線,直到進了市區,顧瑤連著打了兩個電話過來。
第一通徐爍沒接,但他似乎覺得鈴聲很吵,從兜裏把手機掏出來,仍在旁邊的置物籃裏,第二通是夏銘接的,按照顧瑤說的地址直接把人送過去。
十幾分鍾後,夏銘將車駛入祝盛西住的小區底下停車場。
顧瑤和祝盛西早已站在在那裏等候了。
車子剛停下,顧瑤就走到副駕駛座,拉開門問:“怎麼喝成這樣?”
徐爍的眼睛眯開一道縫,眼圈和嘴唇都有些微紅,聲音又低又沙啞:“因為高興。”
落下這四個字,徐爍長腿一伸,人就下了車,但骨頭卻在發軟。
顧瑤立刻扶住他,勉強撐起他的重量。
徐爍也不客氣,把自己大半個身子壓在她肩膀上,還抬手對夏銘比了個手勢:“夏警官,謝謝你送我。”
夏銘說:“舉手之勞。”
顧瑤也朝夏銘點了下頭,很快就拖著徐爍往電梯間走。
祝盛西沒有立刻跟上,隻看了兩人的背影一眼,便轉頭瞥向夏銘:“要不要上來喝杯茶。”
夏銘一怔,略帶詫異地和祝盛西對視一眼,本想拒絕,畢竟他們現在的身份有些抵觸,可是轉念又想到徐爍白天的那些話。
的確,閆蓁的案子疑點重重,表麵上看很簡單,可是但凡有點破案經驗的,都會決出這裏麵的不對。
思及此,夏銘應了:“也好。”
就這樣,四個人一起回了祝盛西家。
徐爍被顧瑤扔在沙發上,她從冰箱裏拿出醒酒藥,順著他的嘴就灌了進去。
徐爍醉眼蒙蒙的,差點被嗆著,嘴裏還隱隱罵了一句“我靠”。
祝盛西和夏銘隨後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顧瑤冷著臉站起身,將醒酒藥扔進紙簍,便對徐爍說:“行了,醒醒吧。”
徐爍悶了幾秒鍾沒吭聲,這才掀開眼皮子:“你這女人,可真夠要命的。”
顧瑤說:“你要是真醉了,我能抬得動你?要是能起來,就先去洗把臉,先聊正事。”
等徐爍不甘不願嘟嘟囔囔的去了洗手間,祝盛西也拐進廚房裏開始煮咖啡,顧瑤將目光落在夏銘身上,問:“你們怎麼會一起喝酒?”
夏銘說道:“說起來也巧,徐爍的父親徐海震,和我養父夏勇智以前都是北區刑警隊的,我養父也是徐隊一手帶出來的。”
顧瑤一怔。
兩人的父親還有這段淵源?
“當年徐隊的案子很轟動,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不法分子迫害了,這件事也一直是我養父心裏的一根刺,今天見到徐爍,一時激動就拉著他敘舊。徐爍也不是故意要耽擱和你們的約定。”
夏銘隻好說:“正好我也要回城,我來當你的代價。”
徐爍也沒多問,就揚了揚眉,把車鑰匙扔給他,轉身就打開副駕駛座的門。
這之後的一路,徐爍一聲不吭,就是一手蓋在眼睛上,窩在椅背裏,仿佛是睡了,也可能是在等酒勁兒發散。
夏銘也沒有追問徐爍的過往,一邊開車一邊整理故事線,直到進了市區,顧瑤連著打了兩個電話過來。
第一通徐爍沒接,但他似乎覺得鈴聲很吵,從兜裏把手機掏出來,仍在旁邊的置物籃裏,第二通是夏銘接的,按照顧瑤說的地址直接把人送過去。
十幾分鍾後,夏銘將車駛入祝盛西住的小區底下停車場。
顧瑤和祝盛西早已站在在那裏等候了。
車子剛停下,顧瑤就走到副駕駛座,拉開門問:“怎麼喝成這樣?”
徐爍的眼睛眯開一道縫,眼圈和嘴唇都有些微紅,聲音又低又沙啞:“因為高興。”
落下這四個字,徐爍長腿一伸,人就下了車,但骨頭卻在發軟。
顧瑤立刻扶住他,勉強撐起他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