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曾經相信對方,那也是建立在十幾歲時那段短暫的初戀上的,而後他們都經曆了天翻地覆的變故,那點薄弱的基礎早就坍塌了。
再者,信任是一回事,布局又是另外一回事,心裏有這個人,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這不是小孩兒過家家,這個事隻有一次機會,搞砸了就永遠無望,他們都不可能冒這個風險,隻怕不能麵麵俱到。
顧瑤吸了口氣,緩慢的點了下頭,說:“在你開門之前,我已經和金智忠談好了,他會去自首,爭取一點分數,也會出庭作證人,十年前徐叔叔的案子不會被掩蓋,金智忠一定會把他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
徐爍淡淡應了:“我知道,但我猜他不會那麼容易就範,所以我就推他一把。”
“他本來還有個秘密要告訴我,說要和我做交換條件,但你突然來了,他還沒來得及說。”
徐爍微微皺了下眉,有點疑惑。
這是他沒有料到的事。
“金智忠那麼聽你的話,竟然還有事瞞著你?”
“是人都有秘密,他是個老江湖,腦袋靈活,心思重,留個後手也很正常。我猜,這應該是他留到最後的底牌。”
可惜,連出牌的機會都被打斷了。
顧瑤話落,樓道裏安靜了片刻。
直到徐爍輕歎一口氣,說:“先回家吧,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顧瑤沒有表示,卻邁開腳,跟著徐爍一起下了樓。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樓下,剛要取車,顧瑤的手機就響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竟是顧承文。
顧瑤接起電話,便聽到顧承文說:“現在回家一趟,我有事要說。”
“哦,好。”
顧瑤應了,顧承文那邊就切斷了。
顧瑤看了看手機,覺得似乎有點不對勁兒。
徐爍這時問:“怎麼?”
顧瑤說:“是顧承文,他叫我回家一趟,說有事。”
徐爍點了下頭,指著自己的車:“我送你?”
“不用,我也是開車來的。”
“那好,有事隨時給我電話。”
“好。”
徐爍沒有多說一個字,很快上了車,發動引擎。
車子漸漸開遠。
顧瑤將車子駛上大路後,先給杜瞳打了個電話,簡單把剛才的原委講了一遍,讓杜瞳盡快安排金智忠的妻女離開江城。
然後,顧瑤又問道:“顧承文今天沒去公司?”
杜瞳一愣,說:“顧先生一早就說有事,讓我把所有會議和應酬都取消。”
這很反常。
顧承文是個工作狂,在公司和在外出差應酬的時間遠比給家裏的多,他很享受作為一個忙碌的企業家的優越感,也很喜歡被人追捧、奉承,而家庭對這種人來說未免太小,太空虛。
顧瑤又問:“除此以外,還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杜瞳說:“顧先生讓我查李女士,就是那天在醫院。不過很奇怪,我剛著手去辦,到了傍晚,顧先生又通知我不用查了。”
不用查了?
這個舉動也很奇怪。
要麼就是他認為這件事無需再追究了,要麼就是他已經有了答案,或者有更適合的人去辦這件事。
就算曾經相信對方,那也是建立在十幾歲時那段短暫的初戀上的,而後他們都經曆了天翻地覆的變故,那點薄弱的基礎早就坍塌了。
再者,信任是一回事,布局又是另外一回事,心裏有這個人,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這不是小孩兒過家家,這個事隻有一次機會,搞砸了就永遠無望,他們都不可能冒這個風險,隻怕不能麵麵俱到。
顧瑤吸了口氣,緩慢的點了下頭,說:“在你開門之前,我已經和金智忠談好了,他會去自首,爭取一點分數,也會出庭作證人,十年前徐叔叔的案子不會被掩蓋,金智忠一定會把他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
徐爍淡淡應了:“我知道,但我猜他不會那麼容易就範,所以我就推他一把。”
“他本來還有個秘密要告訴我,說要和我做交換條件,但你突然來了,他還沒來得及說。”
徐爍微微皺了下眉,有點疑惑。
這是他沒有料到的事。
“金智忠那麼聽你的話,竟然還有事瞞著你?”
“是人都有秘密,他是個老江湖,腦袋靈活,心思重,留個後手也很正常。我猜,這應該是他留到最後的底牌。”
可惜,連出牌的機會都被打斷了。
顧瑤話落,樓道裏安靜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