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何沒想到這群人一頓飯居然吃了兩萬多。
他看著發票咋了下舌，隨後就去纏著徐銘要報銷了。
吃得巨撐的江逸蘅提議接下來去唱歌但被其他隊員拒絕了這個提議。
之前為了比賽每睡覺時間不足六個時，比起嗨他們更想回去好好睡一覺，一覺睡到第二中午的那種。
一回去就睡會難受，所以為了消食他們半路就下了麵包車打算走回公寓。
“老大你什麼時候教教我預判唄？我也想像你那樣能看出敵人的行跡。”郭徐韜走在最前麵，轉過頭看向斜後側的徐莫。
徐莫看了他一眼，“其他可以，這個教不了。”
“啊？為啥啊？”郭徐韜停了下來，看著徐莫慢悠悠地走過來。
等經過郭徐韜時徐莫淡淡解釋道：“這個要腦子。”
郭徐韜愣在原地，等反應過來隊長在懟他沒腦子時徐莫已經走出了幾米遠。
“隊長！”郭徐韜憤怒之下竟衝上去跳到了徐莫的後背上。
徐莫臉都黑了，“滾下來。”
“你教我預判！”
“教不會，下來。”徐莫的語氣越發沒有耐性。
“預判！”
“我數兩秒，你不下來我就甩你出去。”
“一……”
郭徐韜在徐莫剛數數就跳了下來轉過頭跑向正打哈欠的少年，“教練，隊長欺負我！”
“嗯。”禾柒漫不經心地應道。
郭徐韜瞪大了眼睛，隨後又去找趙經理。
“經理，隊長凶我。”
趙之珩哭笑不得地安慰他。
“郭哥比我都幼稚。”林然見狀忍不住開口。
季邢舟沒忍住笑了下。
林輕塵皺著眉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別給他聽見，他能鬧一晚上。”
林然認真地點頭，“知道了哥哥。”
聽見他們對話的禾柒：“……”
街道兩旁有幾家商店，精致布置過的櫥窗就像美麗的畫一樣展現在行人的麵前。
這邊住的都是年齡偏大一點的叔叔阿姨，看到一群披著相同外套的少年走在一起忍不住頓足多看幾眼。
他們也曾年輕，也曾充滿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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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ju早上六點多就飛到了帝都。
七點不到就趕到了公寓門口。
徐莫給她開了門，示意她動作聲些。
Juju去了徐莫的房間裏才開口問他。
“哪裏過敏了？”
徐莫指了下下巴的地方，“一周前剛有感覺。”
“一周了？怎麼不早告訴我？”
Juju把行李箱打開，裏麵有個鐵質的手提箱。
她輸入密碼後把手提箱裏的盒子拿了出來，嘴上不停地嘮叨。
“別人過敏塗幾藥膏注意飲食休息就會慢慢好起來，你這個一不心可是會損傷裏麵的皮膚的。”
“前幾要訓練不方便。”
徐莫看著Juju把特質的藥水和針管拿出來，臉上是習以為常的淡然。
“我先給你打個藥水。”Juju利索地把針管從銀盒裏掏出來，然後紮進了徐莫的額頭裏。
在等待藥效的過程裏Juju把所有的東西全部擺放在桌子上。
最惹眼的莫過於那一片片隻有0毫米的薄片，就像人皮一樣，但卻是根據徐莫的基因克隆出來的人皮細胞。
徐莫閉上了眼。
隨著醫學技術的發展，人類已經可以用克隆出來的人皮細胞通過一層層覆蓋在臉部的方式將五官進行微的改變。
徐莫的身份過於特殊，所以徐銘給他找了這位科學奇才來幫他改變外觀。
每半年Juju就會過來幫他替換一次臉上的材料。
Juju用特殊的鑷子心謹慎地把徐莫臉上的薄片慢慢取下來，半個時後，一張精致的臉呈現在她麵前。
棱角分明的臉上有一點歐美混血的立體感，皮膚晶瑩如玉，因常年被材料捂住而展現出一種病態的白。眉宇麵貌間是掩不住的孤冷淡漠，薄唇色淡如水。
“睜眼。”
Juju又幫他取下了眼眶裏的一層薄膜。
男人真實的眸色要淡許多，從母親那兒遺傳的藍色瞳孔微微收縮放大，不停地在適應外麵的環境。
徐銘的長相偏向徐清倉，但徐莫卻更像已經去世的母親。
那個曾風靡帝都的冰雪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