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曾過除去身體各方麵素質的極限,支撐自己戰鬥的理由很重要。
她是因為什麼才拔出劍的呢?
比起劍道,她對插花繪畫更有興趣。
跟著師父修行隻是為了能讓自己看上去更接近那個人罷了。
拚命地練習,就算渾身是傷也不願意休息。
有一次不心傷了肋骨,師父要帶她去醫院,但是她堅決不肯離開劍館。
師父皺著眉問她為什麼要做到這樣,明明沒有人逼她這麼做。
是啊,父母隻是讓她保持身體對竹劍的熟悉感就行,並沒有要求她練到什麼程度。
從頭到尾他們就沒有在意自己在劍道上的領悟到哪層了。
為什麼忍著疼痛也要繼續練習?
“不甘心。”
當時她控製不住地掉眼淚。
“我想改變……”
改變被動的局麵。
不想就這樣活在那個人的陰影下。
哪怕她馬上要離開這個世界,在離開前也想向父母證明自己存在的意義。
隻要比“她”厲害一點點,就一點點。
懷抱著這樣的信念,混著血和淚,她終於從師父那兒畢業了。
“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教給你了,剩下的路需要你自己走。”
“別人再多也沒用,重要的是你自己怎麼看自己。在我眼裏,你和她是完全不一樣的,就算流派相同,你們兩個人的劍風卻有很大的差別。”
“給自己放個假吧,在體驗其他東西時或許會改變你今後揮劍的理由。是好是壞,都由自己來判斷。”
然後她來到了這個虛擬世界。
Elf劍術隻要夠打遊戲就行。
那麼切磋時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就夠了。
啊,之前她究竟在糾結些什麼啊。
一邊想著做自己,一邊卻還是在模仿其他人。
為什麼非要逼著自己像那個人一樣呢?
就算比“她”厲害一點又能改變什麼?
招招致命根本不適合她。
iki想了一路,跟著禾柒和Errr到了下一個任務地點。
“iki,我們兩個一組。”
突然被拍了肩,iki還有些蒙。
“什麼!你是打算讓我一個人?”Errr不滿地用長槍敲了敲地麵。
禾柒看向他,嫌棄道:“你個男的連最普通的係統怪都搞不定?”
“誰我搞不定了!”
他隻是想吐槽為什麼這個奇怪的家夥隻幫iki而不幫他。
明明他比較弱更需要幫助好嗎!
Errr氣呼呼地衝了出去,長槍一甩在怪的脖子上劃出一道傷口。
iki直擺手,“Elf不用啦,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上次打Bss配合有些生疏,有空就練練。”禾柒淡淡道,目光看向不遠處的野狼,“就從它開始吧。”
iki想著多半是自己拖累了Elf,認真地點頭。
“好,那我上了!”
剛好她也想要試一試按照自己的感覺來打怪。
禾柒看到iki眼中一片純淨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居然沒有糾結和迷茫了。
等iki從戰線退出時禾柒拔劍衝了上去,在野狼跳起來的一瞬間用劍擊中它的心髒把剩餘的血條值收走。
“沒人規定一定要招招致命。”
“心狠手辣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iki的雙眼微微睜大,直直地看著黑衣少女的背影。
再一次感覺到。
能拿到neKing首測的最後一個名額真是太幸運了。
能在這裏遇到Elf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