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源作為又帥又有錢的美男子,才不會和柔弱得不行的弱雞計較,鼻子呼氣,眼神繼續注視她的唇瓣...
那明顯的皮破。
唐願知舔了下有點疼的嘴,纖又白細的指尖拿起中性筆轉起來,一手撐起下顎,眉宇痞又乖張,看起來就像是上流社會的痞子。
“那就好了呢,本帥比相信你的能力。”唐願知痞又懶的動身子,抬起眼簾瞧他笑。
濟源瞪起鼻子,眉毛滿是得意洋洋的,像小孩子似的笑起來。
對上唐願知那刻意誇獎的話,哼了聲,褪下笑容:“得了吧,我一直都比你好。”
濟源視線往她身後看去,一直空著,在他要過來時都沒見人,看向還沒注意到的唐願知。
“弱雞,你身邊這位好朋友去哪了?”濟源說著,眼神裏映現她脖子上紅紅的,徹底被她側勁的印子給吸引了。
他瞠目,震驚得嘴巴張成了o子,伸出手指著她脖子,聲音有點結巴:“你...你...”
這踏馬不就是.....
他在怎麼沒交過女朋友都知道這個代表什麼。
他內心,世界觀開始一點點的崩塌,死弱雞昨晚跟著秦與墨一起去找女人了。
不不不,秦總怎麼可能是那種隨便的人。
唐願知看他一直指著自己脖子,她在怎麼不要臉,心裏頭開始慌張,玉手捂住脖子。
她故作疑惑:“什麼?”
“紅印子?”
“我昨晚被蚊子咬的,然後太癢了,我就撓呢。”唐願知神色懶散,一副不以為然,說得跟真的一樣。
濟源鬆了口氣,嚇死他了:“哦...我就說你才不會是那種隨便的人。”
她聽濟源話後,心裏狂笑,她對秦與墨是那種非常隨便,主動的人。
不然怎麼把他給追到手。
唐願知眼眸清澈溢出令人看不懂的暗爽和痞意,在短絲的遮掩下,泛紅的耳根不會被看見。
她放下中性筆,背靠在椅子上,拿出奶糖含著。
“呸,本帥比可是正經人士,要走向世界的名導。”
“切,你身後的哪位不在你沒注意啊?”濟源對她身後空座位示意,還不忘給她一個無語的眼神。
瞧瞧這是作為兄弟的人?
一上午不見人影都沒發現。
唐願知在濟源提示下,回頭看眼空無一人的作為,眉頭微顰蹙。
這段時間太忙了,也不知道高柏在做什麼。
“他可能不舒服吧。”唐願知不擔心是假的,含著嘴裏的奶糖,一點點變小。
看來是時候找他了。
想著,她低頭打量自己行頭,懊惱了。
濟源伸出手,彎彎指尖要吃的,不太禮貌的:“弱雞,給我一個。”
“叫我哥。”唐願知抬眸,眼神壞又含笑,俊又痞的臉令人著迷,她拿出奶糖給他一個,懶散的開口:“不謝。”
“滾,謝個鬼。”濟源握上奶糖,伸手在她臉上一掐,手頓了,這手感...
唐願知腮子微疼,拂開他的爪子,瞪他:“找死?”
‘奧’濟源揉揉被拍疼的手腕,也瞪她:“死弱雞的力氣真大。我走了,哼。”
濟源後退幾步,給唐願知一個白眼,渾身上下滿是幼稚的視覺,轉身就走。
唐願知拿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