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還沒好氣的敲了敲他的額頭,聽到一聲脆響。
魏羽飛眼睛都不眨一下,愣愣的看著她,低聲沙啞的道:“真的嗎?那王爺昨晚為什麼……”
說到這兒,少年紅了臉,再加上眼眶也紅紅的,看起來就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兔子一樣,一個身形魁梧的型男,莫名的楚楚可憐。
瞧著他腦門上那抹紅,蘇墨有些心虛的挪開眼,然後一臉好奇的道:“什麼?我昨晚怎麼了?”
寶寶這說話隻說一半,搞得她真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說夢話了。
她一臉緊張的看著他,生怕他說出什奇葩劇情來。
不過魏羽飛眼神閃躲,麵紅耳赤的,一臉羞憤不已。
蘇墨摸了摸鼻子,幹咳兩聲道:“寶寶,你倒是說呀,我昨天怎麼了?”
她一本正經的刨根問底著,魏羽飛甚至一度以為她是故意裝作不知,就是惡趣味的想要看他這副窘樣兒。
於是他有些來了脾氣,豁出去道:“就是,就是王爺昨晚為什麼不碰羽飛?!”
說完,那雙眼眸又黯淡了下來,一臉的難過的獨自傷情。
哇哦~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看他那一副沉浸在傷懷中不可自拔的模樣,無論她說些什麼,在他眼裏應該都是沒有什麼可信度的吧。
既然這樣,那她還不如用最直白,最簡單的方式讓他心安一些。
蘇墨深呼吸,感概了一下自己短暫的自由時光,然後直接將那個委屈巴巴,但是又別扭的男人給撲倒……
現在對他而言,語言是如此的蒼白無力,那咱兒就不多說了,直接上啊!
那隨著晃動而飄揚的紅色床幔就像一團熊熊燃燒著的火焰,點燃一室溫情,而那流了一夜燭淚的喜燭也因為這團火而歡呼雀躍,熱情的揮灑著僅剩不多的生機和熱情,將最好的祝福獻上……
不知過了多久,在翠柳等的都快要崩潰的時候,屋裏的動靜才停了下來。
老天鵝啊!
再不結束她可沒法和女皇陛下交代了!
很快,屋裏叫了水,幾個下丫鬟和小侍便端著盆,提著水桶匆匆往屋裏去。
半個小時後,這對備受爭議的新人才緩緩相攜著走出房,然後你儂我儂的用起了不知道該稱早膳還是午膳的餐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