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老者互望幾眼,有些摸不清老祖的想法;但還是恭聲稱是,緩緩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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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大跌眼球的是,在族中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陳氏老祖,卻滿臉奉承地跟在一名清秀男子身後,關懷備至、殷勤之極。
看男子年歲不過二十出頭,怎麼也不像道行精湛的修真老怪。
玄雷子渾然不顧族人異樣的眼光。
他將蕭不凡請於主位上坐,自己則坐在左手邊,不忘親手為其斟滿珍藏多年的香茗。
對於玄雷子這般做派的原因,蕭不凡心如明鏡。
在培虛子背叛宗門之後,‘羽靈門’已不具備衝擊七品道宗的條件,三年後舉辦的‘定品大會’也就沒有參加的必要。
盡管玄雷子已經修煉到元嬰巔峰,但由於自封修為時間過長,且平時疏於修行,距離化神還很遙遠。
對此人來說,踏入化神期遠非十年八年這麼簡單。
因此,蕭不凡這位初踏化神不久的修士,便成為玄雷子的首要選擇。
“無需如此。”他皺了皺眉,道:“褪凡玉現在何處,速速取來。”
玄雷子應聲稱是,起身向外走去;不過多時便捧著一隻精致木盒走出,輕輕放於蕭不凡身前。
蕭不凡掀開蓋子打量片刻,微微額首;隨後大手一抹,木盒消失得無影無蹤。
玄雷子眼珠一轉,道:“師叔一路護送甚是辛苦;到達廣寒域,當令師侄略盡地主之誼;族中已備下宴席,還請師叔移步。”
“晚輩自知師叔向來喜好清淨,因此席上並無外人,隻有一兩名不成器的後輩斟茶倒水。”
“有心了。”蕭不凡大有深意地看了玄雷子一眼,起身向外行去,到沒有半點客套的意思。
整日趕路雖耗費不了多少體力,卻令二人心神疲憊;草草用過膳食後,閑談幾句便各自歸屋休息。
夕陽落,曉月升,萬籟俱寂。
夜色已然降臨。
道道柔和的月色從雲層縫隙間插下,不偏不倚落於‘陳族’一處幽靜的別院之中。
蕭不凡閉著眼眸似睡非睡,隨著搖椅的擺動晃來晃去。
驀然門外傳來一縷銀鈴般的笑聲,不時摻雜幾句低聲呢喃,給人以無盡遐想。
自正門走近幾位身著隻絲寸縷的妙齡少女,嬉戲打鬧露出幾分嬌憨;蓮步輕搖之間,玲瓏有致的嬌軀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她們捂嘴俏笑幾聲,如花蝴蝶般穿梭在房中,陣陣香風傍身而過,整個房間隨之異香撲鼻。
“出去。”
蕭不凡冰冷的言辭好似一盆冷水,從一張張嬌容潑灑而下;少女們本來紅撲撲的美麗臉龐,刹那間變得蒼白無比,驚恐之色從眼中一閃而過。
眾女自然清楚,如果不能令屋中這位年輕前輩滿意,會遭受到族中何等懲罰。
“去將玄雷子喚來。”
少女們愈發驚慌失措,雙膝微屈,‘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露出美好的臀ban。
她們搗蒜般叩首,口中語無倫次:“前輩饒命!若被老祖得知,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