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姿在旁邊花了好些時間才解開契約,自然也付出了一些代價,這才將項鏈交到凡亦歌手中。
阿蘿在旁邊看著,忍不住感歎不已。
上官丹可真是個老狐狸!
這鑰匙被他藏的,隻有他孫女能打開,別人拿到了就算是毀掉也不會便宜別人。
看上官姿這個樣子,恐怕這項鏈還有別的意義吧。
老狐狸,真是老狐狸!
隻可惜,任憑上官丹如何老謀深算,也絕對想不到他輸就輸在最初,這鑰匙還沒有到他手裏的時候,就已經被阿蘿的大師兄沈照給動了手腳了。
“你為我護法。”凡亦歌拿過項鏈,對著上官姿說道。
“好,好的。”上官姿連忙開始布置聚靈陣,兢兢業業的開始為凡亦歌護法。
大約過了兩天。
凡亦歌才從聚靈陣裏出來。
他已經能夠站立了,應該傷勢好轉了一些。
“還給你,多謝。”凡亦歌將那三件法寶都盡數歸還,“上官姑娘,我的傷已經好了一些,我們就此別過吧。”
“你……你要走了?”上官姿有些沒反應過來,“不等你傷好了再走麼?”
“我隻是去除了魔氣,傷勢想要完全恢複必須要回到宗門。再者,你繼續跟著我,那個魔修還可能會來。”凡亦歌第一次對著上官姿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
他還是之前那個高冷的模樣,隻是微微對著上官姿拱手道,“後會有期。”
說完,他轉身便走。
“等等。”上官姿握住那些法寶,張口喊道。
凡亦歌不解的轉過頭看著她。
“我……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以後,我可以去日月仙莊找你麼?”上官姿的眼睛都紅了,看起來很是楚楚可憐。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比她以前加起來遇見的事情都多。
可她並不後悔。
不是如此的話,她根本沒可能和凡亦歌呆這麼久。
凡亦歌微不可察的點點頭,飛快的化作流光消失不見。
上官姿盯著凡亦歌離開的方向站了許久,才將法寶收了起來,然後折了一隻紙鶴,聯係了自己的同門。
她也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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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鑰匙了?”阿蘿已經換下了之下的黑衣麵具,又變成了如意宗的大師姐。
此刻她笑意盈盈的朝著白衣男人走了過去,如果臉上沒有帶著揶揄的神色,可能更好。
“紀師兄,你和那個日月仙莊的凡亦歌到底是什麼關係?沒想到你居然能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你分明是個法修,但是剛才和我鬥法的時候,你作為劍修的水平造詣也不低啊。”阿蘿嘖嘖稱奇,“你還砍斷了我的手?雖然是假的,但還是嚇了我一跳。”
“不這樣如何能讓她相信我是凡亦歌?”凡亦歌,不,紀子成微微一彈指,很快就換了衣服。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物種。
僅僅是簡單的服裝打扮,就能讓兩個麵目相似的人看起來截然相反。
如今重新變成紀子成,他和凡亦歌就算站在一起,也不會被混淆在一起。
“紀師兄,你真的和日月仙莊沒關係?”阿蘿很是好奇。
“阿蘿師妹,人人都有秘密。”
“好,我不問了。”阿蘿擺手,轉頭又問道,“鑰匙在你手裏,你說了算。不過,那個上官姑娘對你似乎有些生出感情來了。嘖嘖,你沒有發現,你飛走之後,她還一直盯著你離開的方向看了許久,當真是我見猶憐。哎,人家還和你約定要再見,你就不動心?”
紀子成將得到的鑰匙和自己丹田裏的那把傳承鑰匙也拿了出來,一臉坦然,“和她並肩作戰的人是凡亦歌,和我紀子成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