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房很好找,就在衙門大堂的正後麵,這一繞就到看到,一個肥碩的光頭在躺椅上躺著。這剛吃了老妖婆的虧,我這次是學聰明了。上來就先一作揖:“這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哥哥,一定就是朱爺,的有禮了。”這光頭一摸自己賊光油亮的光頭,笑著到:“唉呀,現在的年輕人真有禮貌啊,我就是朱七,兄弟找我朱七何事啊?”。我連忙道:“朱七爺,人是新來的廁房值守,無常大人命人來領差役行頭。同時,人新鬼,不知規矩,還想請教一二。”朱七笑道:“好,好,呐,這庫房進去左拐最後一排第五個櫃子,下數第三個抽屜,上有雜役二字,你打開,自己取一套合身的即可”。我納悶啊,不是值守麼?怎麼讓我去取雜役的衣服,我向這朱七道謝後,徑直去取衣物。打開抽屜一看,可把我給氣壞了。雜役服裝就算了,也不知是哪個二逼設計的款式和顏色,盡然是綠衣綠帽,想我陳浩南,身前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隻有我給別人戴綠帽的時候,誰敢給老爺我帶綠帽啊,媽的這綠帽誰帶誰帶,爺爺是絕不會帶,想罷我拿著衣物就去找這朱七這肥豬問個究竟。
“朱七爺,人疑惑不解,為何衙門裏的差役都是黑衣黑帽紅褲黑靴,而我這一身綠是怎麼回事?而且,不是是廁房值守,為啥取這雜役的服裝?,還望七爺告知啊。”
這朱七答道:“嗯,這來啊也簡單,本來呢我們這陰司衙門,是沒有茅房值守這個職位的,西側茅房啊,就是個公共廁所,也就是,前些,上峰來我們堂口巡查,本來一切安好,這巡查組的組長張大人不知何因吃壞了肚子,就要去如廁,可這公測誰打掃啊,裏麵是屎尿橫流,遍地地雷。結果組長大人一進茅廁,就不慎踩到一泡稀屎,頓時滑倒,在這茅房摔的是七葷八素,滿身屎腥啊。當時組長大人就發了怒,責令我們衙門立即整改,如果預期沒有效果就要追責。
當時,哪是嚇得我們衙門的呂判官,汗流浹背啊,聽後來花了10幾萬冥金才搞定。張大人這一走,呂判官是大發雷霆,責令眾鬼差三日之內去招納鬼役來茅房做清潔打掃,如果找不到鬼役,以後眾鬼差輪流當這個茅廁看守,可結果告示貼了,誰願來幹這活啊。沒辦法,隻能找這剛剛枉死不能投胎的來幹這個,這後麵的事的我想你也清楚了。而這茅房看守,其實就是幹的就是清潔廁所的活,不在這鬼差編製裏,因此隻能穿雜役的服裝。對了,我這有雜役的腰牌你拿著,有這腰牌以後啊,進出衙門也方便。”
朱七,這一,我就明白了這前前後後的事情了。我接過腰牌,仔細端詳了一下,木製腰牌,背麵上篆刻著西城司衙門,正麵上篆刻雜役兩個大字。
唉,我輕歎了一聲,接著問道,“不知朱七爺,這衙門裏雜役的薪酬怎麼算啊?。”
朱七看我沮喪,笑道:“衙門裏雜役的薪酬是按月結算,每月六百兩銀錢”。“臥槽,這麼多。”我聽了是雙眼放光啊。
朱七看我如此興奮,打趣到:“這算什麼,差役一月是三千兩,黑白無常是每月五千兩,呂老爺一個月是1萬兩,也就1是冥金,這冥界的物價較高,所以呢,這薪酬也是水漲船高啊,當然,差役和判官要是隻拿薪酬,嗬嗬,哪這活早沒人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