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又見他一臉淫笑,越冉氣炸了,這人如此輕浮,怎麼可能跟他在一起。
她氣得一腳朝程一鶴踢過去,程一鶴一個閃躲。
她氣急了,一伸腳騎在了程一鶴身上想控製住他,然後撕他的嘴。
程一鶴見她騎在他身上便不再躲閃。他坐等著她是如何收拾他的。而且她騎在他大腿上的姿勢,也太銷魂了。
越冉兩手撕著程一鶴的嘴。“你以後還亂不亂說話!”
程一鶴不作任何反抗,讓她發泄個夠,雖然嘴有些痛,可他很享受此時越冉坐在他身上的感覺。
他用被撕變形的嘴回答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錯了。”隨後他用雙手將她的腿固定在他的腰腹兩側。
越冉這才反應過來她這姿勢也太霸氣了,一瞬間羞紅了臉。
可受程一鶴雙手的控製,她動彈不了。
而且,這一瞬間她才忽然反應過來,昨晚同床共枕一夜,不會發生了些什麼了吧?
而且昨晚她又做了一次春夢,還是在她床上,昨晚那場夢到底是真實還是僅僅是一個夢而已?
“你到底……”越冉欲言又止,但又不得不問,“你到底有沒有對我……”
“你是說昨晚?”程一鶴問道。
“是啊,昨晚!你到底有沒有……亂來!”
程一鶴被逗樂了,“你傻不傻,有沒有做過,你沒感覺嗎?”
見越冉羞紅了臉。
他很是好奇,“難道你至今都還沒——做過。然後,你壓根兒也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越冉擰了一下程一鶴的耳朵,“無恥!下流!馬上給我滾!”
她掙紮著想要從他身上起來,可仍然被他的雙手給固定住。
看到越冉漲紅的臉,他知道他居然猜對了。
她居然還是個……
像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周圍怎麼可能缺討好她的男生。
都這個時代了,這小刺蝟還守身如玉,為誰?為未來的老公?
未來的老公是誰?當然是他——程一鶴呀!
想到這兒,程一鶴作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空前的滿足,比他贏得任何一場商戰還要高興。
他忽然想起那次奪手機那意外之吻,“那……那次奪我手機,那一吻,莫非是你的初吻?”
聽程一鶴這麼一問,越冉的臉上的紅暈直接竄到了耳朵根,她並未回答程一鶴的問話。
見越冉那副表情,他便知道,他又猜對了。
難怪那次她那麼氣惱,原來那是她的初吻。
他喜出望外。
她才不能讓他小人得誌,“不是,那不是我的初吻!我的初吻給了……吳璟軒!”
雖然是謊言,但她就是要氣一下他。
對於曾經跟國內一線花旦交往頻繁的程一鶴來說,越冉這演技實在太濫了。她騙不了他!那一次就是她的初吻。
“不用狡辯!那初吻就是給了我,給了我——程一鶴!”程一鶴仰天長笑。
“不是——”越冉看不慣他小人得誌的樣子。
“就是——”
他內心的虛榮又躍升了一個層次,他忽然有些緊張起來,這個女人,必須百分百屬於他一個人,他要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此生最後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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