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男人都可以化成嬌滴滴的小女人。
論衣服的搭配更難不倒越冉了,反正她所有的衣服都是很廉價的。
她迅速給自己搭配了一身看起來土裏土氣的衣服。
她在試衣鏡裏麵一照,完美,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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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晚上八點的時候,公司的車將她們送到了本市最頂級的一家會所。
她們被領進一個豪華大包,這個時候那些大佬們還沒來。
於是就有人開始先展開了話題,“你們說那些來的股東裏麵有沒有年輕有為尚且單身的啊?”
“這個難說哦,你想都到那樣的社會地位了,年齡估計也不小了吧?”
“你擔心過多了,現在的資本家誰還會早早地被個老婆給套住,哪個不想多玩兒個幾年啊。”
“說的也是。”
坐在一旁的越冉顯得特別孤獨,她無話可說,就像她本來就不屬於她們其中的一員一樣。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顯得特別紮眼,於是有個人問到她,“哎,你叫什麼名字啊?你怎麼穿成這樣就來了?”
越冉勉強擠出笑容,“我叫越冉,我不會搭配,所以穿成了這樣。”
“那你臉上的妝容怎麼回事?怎麼看起來沒化漂亮不說,反而化醜了的感覺。”
“哦,我第一次化妝,以前從沒化過。”
“你這樣可不行,待會兒那些高層來了,哪個會找你喝酒?恐怕躲你躲得遠遠的。”
“這樣最好,反正我不喜歡跟他們接觸。”越冉回答到。
“你這想法聽起來倒是挺新鮮的。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可能我不喜歡取悅那些男人吧。
我家裏窮,自卑,不想跟高層接觸,跟他們待在一起會讓我更加自卑。”越冉對自己撒的這個謊也是服了。
“難道你不想早點兒發專輯或演個什麼電視電影?”
“想,但是,我想要憑我自己的實力。”
“憑實力?”聽到這兒大多人哈哈大笑起來。
也許她們覺得越冉的想法太天真,也許她們早已看慣了這世間的醜陋。
這一陣狂笑聲刺痛著越冉的自尊。
一個看起來比她成熟的女人走到她旁邊坐下,並且拍拍她的肩膀,“沒事兒,你可能還小,還不知道這社會的險惡,等有一天,你終究會明白有一種生存叫迫不得已,有一種活著叫無可奈何。”
也許由於三觀不同,早已注定了她跟其他這些同事並非一路人。
股東們一個個到來,但大多超出了她們的預想,裏麵隻有兩位還勉強算作看得順眼的。
其餘大多油光滿麵,禿頂,腆著個大啤酒肚。
越冉坐在角落,她看到一位油光滿麵的大叔慢慢地伸手撫摸了一下旁邊一位同事的大腿,可這位同事非但沒有反感,甚至還露出榮幸至極的表情。
他們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
正在他們玩兒得不亦樂乎時,一位英俊爽朗的男人忽然推門而入。
看到那男人的一瞬間,越冉連忙把臉別過去,不讓他認出她來。
幾位大佬以及其他女人立馬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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