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人說道,“也就是我們接下來尋找程總的目的地是本地黑暗勢力經常活動的範圍?”
汪穎雪做思索狀,“黑暗勢力軟禁程總這是一個猜測。
但我覺得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覺得跟我們公司能成競爭對手的,應該也不會跟黑惡勢力扯上聯係。
如若他們不是動用社會上的黑惡勢力,那勢必就動用的是正當組織。”
“正當機構?哪個正當組織能有資格軟禁人?”他們實在想不出。
汪穎雪見他們思索良久都沒想出,腹誹道,“算了,還是不要寄希望於他們的智商了。”
“當然是警察局啊!”她脫口而出,從今往後,她真的再也無法容忍跟那些低智商的人談話了。
“警察怎麼敢非法拘禁人?
他們知法犯法嗎?”他們覺得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當然其中有利益輸送、權錢交易啊。
你們以為到了外國就沒有貪腐存在了嗎?
在國外,照樣有見錢眼開的人。”
“照你這樣分析,我們去警察局要人就可以了?
範圍一縮小,就為我們大大減少了工作量。
汪助理不愧是程總的得力助手,這分析能力讓我佩服。”其中一個人居然也懂得拍馬屁。
“那好,明天一早我們就分頭行動。”汪穎雪恨不得立即能得到程一鶴的消息。
她顧不了那麼多了,她現在隻想確保程一鶴的安全。
第二天,幾個人分頭行動,一天時間他們跑遍夏威夷所有的警局。
可沒有一個警察承認他們抓過照片裏的男子。
這樣的僵局是汪穎雪萬萬沒想到的。
是啊,警察受人賄賂怎麼可能輕易承認程一鶴的下落。
這樣一來,她又斷了頭緒。
如今這狀況讓她越發焦躁不安,她在懷疑自己是否中了敵人的圈套。
是她親自將程一鶴送上了斷頭台嗎?
想到這兒她緊閉雙眼,開始責怪起自己的蠢笨來。
她竟然會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胡說八道,簡直太可笑了。
就在她覺得無計可施時,腦海裏忽然想出一個主意,“程一鶴長得這麼出眾,能記住他的人一定很多。
那些警察說不認識,是因為他們受到上級的指令不能說真話。
可那些上級忘了,除了警局裏的警察見過程一鶴外,還有其他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見過程一鶴。
比如,保安、清潔工、保潔阿姨等等。”
這個有突破的想法瞬間讓她的臉上掛上了久違的笑容,“我們要改變策略,明天我們繼續去警局,但詢問的人不再是警察,而是警察局周圍的人以及在警察局裏做事的小人物,比如保安、清潔工、修剪草坪的臨時工等。”
眾人在汪穎雪的點撥下似乎也茅塞頓開。
是啊,那些警察收了敵人的好處肯定不會輕易說真話,他們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地講真話?
如果從沒收過好處的小人物著手去詢問的話,那些人一定會說真話的。
這幾人再次對汪穎雪佩服得五體投地。
現在汪穎雪就是他們的軍師,他們隻管一切聽她的指令辦事就好。
按照汪穎雪的計劃他們在第二天又再一次分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