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在劇組受了驚嚇,再加上頭天晚上大醉,越冉感到渾身無力,回到家倒頭就睡了。
有關IF集團的新聞她一個也沒看到。
她不知程一鶴此次是遭人算計。
越冉開車前往學校,從停車場出來,她便看到一群女生往前麵一路小跑而去。
“是學校又來什麼帥哥了嗎?
這一個個的,跟八百輩子沒見過帥哥似的,至於嗎?”越冉望著她們迅疾的腳步嘀咕到。
從停車場到教學樓還有一段距離,要拐過三段林蔭大道才能到。
離上課還有二三十分鍾,此時越冉步調緩慢,邊走邊欣賞路兩旁的花草。
剛一轉角,由於她沒看前麵的路,竟將前麵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她趕緊往後退了兩步,正要說對不起,可抬起頭來卻看見那副久違的麵孔。
那麵孔在清晨的光影裏,看起來格外爽朗帥氣。
那濃黑的劍眉,深邃的雙眼,斧鑿般的鼻梁,無一不是越冉曾經癡迷過的。
上天給了他那副英俊帥氣的麵孔,他竟用來魅惑小姑娘來。
剛剛撞入他懷中,她身上似乎還殘留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
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莫名臉上微熱,心跳加速。
原來,愛一個人真的不是說忘就能忘記的。
她罵著自己,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看不起自己,竟然還對眼前的王八蛋有這樣的反應。
站在兩步開外的他,眉眼含笑,右手將一大束紅玫瑰攬在腰間。
看到這造型,她剛剛溫熱的心倏地涼了下來。
這又是看中哪個學校的美女了?
又要開始新一輪的行動了?
C~A~O,男人真是夠惡心的!
她不想過去跟他大吵大鬧,給他一個白眼已經是對自己最大的尊重。
上前去大吵大鬧反而顯得自己有多麼離不開他似的。
就這樣瀟灑地走開,才能拾起自己的自尊來。
用行動告訴他,她離了他,活得照樣很好!
想到這兒,她又將頭揚了揚,昂首從他身旁走過。
剛走到他身側,他一伸手,那束紅玫瑰擋住了她的去路。
越冉推開紅玫瑰,繼續往前走去。
程一鶴迅速退後幾步,迎上越冉。
原來今天一大早出現在校園裏,是為她而來?
這麼一大束紅玫瑰也是為她準備的?
“老婆,我錯了,我不該一聲不吭就跑去夏威夷。”程一鶴擋在越冉的麵前解釋道。
越冉深呼吸一下,“不要說你是去夏威夷,你就是去地獄也與我無關。”
程一鶴的笑容僵了一會兒,“老婆,不帶這麼詛咒你老公的吧?”
“你別在這兒老婆老婆的叫,我聽著就惡心。
程先生,請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好狗不擋道!”越冉準備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程一鶴一怔,“程先生?好狗不擋道?
這丫頭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他再次伸手將她攔下,“你這是怎麼了?火氣怎麼這麼大?
一周前,我飛往夏威夷處理公司突發事故,由於時間緊急,上飛機前手機又被人偷了,這才沒跟你聯係的。
就為這事兒,你就生這麼大的氣?”
“一周前?一周前夏威夷出事?上飛機前手機被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