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煥爾此時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她沒能料到程一鶴會為了那個賤女人而對她家下手。
那個賤女人還真是他心裏的一塊兒肉,她不過是教訓了那女人幾下,他竟開啟了如此瘋狂的報複模式。
不行,她得找程一鶴好好兒理論理論。
杜詢仍然一臉著急,“我問你話啊煥爾,你莫非是做了什麼惹他生氣的事?”
杜煥爾將眼淚擦幹,“對,我動他心上人了。
我那天動手掐了他喜歡的那小賤人,今早我又動了她。
要真是程一鶴為了那小賤人報複我家,我非跟那小賤人同歸於盡不可!”
杜煥爾說著這些話,好像在賭氣,又好像被嫉妒之心給摧毀了理智。
“糊塗!
他不喜歡你就算了,你為何非要如此執迷不悟!
要是你仍然如此任性,還想著繼續找那女人報仇,他絕不會輕饒你。
到時候我家就不是破產那麼簡單了,說不定還會將我送進監獄!
停手吧,我們不是程一鶴的對手。”
“不,爸爸,我無法忍受他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他跟任何人在一起都可以,唯獨不能跟那女人在一起!”杜煥爾激動地說著,淚水又不自覺地滴落了下來。
“他喜歡誰是他的自由,你又何必如此執念。
而且你不應該將氣撒在那個無辜的女人身上。”杜詢此時真想一巴掌將自己的女兒給拍醒。
“爸,你知道他喜歡的那個女人是誰嗎?”
“誰?”
“那個女人是——越冉!”杜煥爾幾乎是喊了出來。
“越冉?”杜詢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就是越尚的女兒越冉!之前越家的千金!”杜煥爾的聲音顯得有些絕望。
杜詢聽到這句話,額頭滲出冷汗。
顯然,他還不敢相信,“你說什麼?
程一鶴喜歡的那個女人是越尚的女兒越冉?”
“對啊,就是那個一直高高在上,不把別人放在眼裏的越冉!”杜煥爾又再次確認。
杜詢跪在地上的腳又一軟,竟直接屁股著地坐在了地上。
無數的思緒湧進他的腦海,“難道這就是報應嗎?
當初以不正當手段得到的家香年華,如今即將不屬於他。
從別人手中搶過來的東西,無論用多久,總之還是要還的。
越冉一直沒有忘記這個仇恨,她一直惦記著呢。
當初的她僅僅隻有九歲,可她看向他的眼神中已然充滿了敵意。
這個仇恨深埋在她的心底,她定是想讓他們杜家血債血償。
女人,尤其是長得傾國傾城的女人總是有資本和能力的。
她們知道憑借自己的實力絕對無法搶回曾經屬於她們的東西。
可她們常常懂得借助工具,這個工具就是——男人!
越冉從小便是個美人胚子,如今長大成人一定美到不可方物。
否則閱女無數的程一鶴是不可能在她身上稍作停留的。
能拴住程一鶴這麼個花花公子,看來越冉的本事倒不小。
曾經犯下罪孽,如今又還給了我們。
煥爾愛程一鶴愛到肝腸寸斷,可程一鶴連看都沒多看她一眼。
我曾經夥同別人整垮家香年華,如今越冉長大成人,利用美色迷倒程一鶴,讓他來整垮幻美家私。
真是一報還一報啊!
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