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有什麼迫不得已的事。
剛剛她一直在辦公室處理文件,還根本來不及看幻美家私出事的新聞。
“你找程總有何事情?”董麗問道,要是她的理由不過分,她便同意替她求情。要是她的理由過分的話,她鐵定是不會放她進去的。
杜煥爾的眼睛瞬間紅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抽搐和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裏滑落。
有種天見猶憐的感覺。
陳巧妍和楊暮雨簡直覺得奧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這女人也太會演了吧。
跟剛剛與她們爭論時,完全判若兩人。
似乎剛剛在她兩麵前頤指氣使的人根本不是她,是她兩出現的幻覺。
陳巧妍和楊暮雨微微搖了搖頭,她們又一次長了見識。
連辦公室裏仍然在聽著走廊裏動靜的葛林也暗自脫口而出一句,“這人可真會作妖。”
杜煥爾眼淚汪汪地看向董麗,“小姨?難道你沒聽說我家公司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董麗預感到了不安。
“今早突然有一群人到我們家工廠示威,而且還驚動了質監局、工商局和警察局。
那些人說我家工廠存在原材料以次充好的行為。
責令我們家公司整頓一年,並且賠償客戶所有損失。
小姨,我們家的盈利狀況你是知道的。
除了家裏人的日常花銷和投入再生產外,幾乎沒有什麼結餘。
這不就相當於變相宣布我們公司破產嗎?”杜煥爾一邊啜泣,一邊講述著。
董麗臉色有些難看,她一直看不慣杜詢的做法。
當初幻美家私如何成立的她比誰都清楚。
她總覺得當年的惡行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
沒想到真的到了這一天,她又有些不忍心聽下去。
畢竟家人都是期望家人好,不希望她們遭遇災禍。
“你爸真的在原材料上作假?”董麗預感到這是事實,不過還是要問上這麼一句。
假設真是如此,那就叫罪有應得,不,更準確的來說,應該叫做惡有惡報,畢竟當初越家是怎樣垮台的,她心裏一清二楚。
當初越家對杜詢很是倚重,才會讓他有機會動手。
杜家待他不薄,對他很是倚重,可他卻貪得無厭,竟想吞下越家的財富。
為了實現他肮髒的欲.望,他竟夥同家香年華的競爭對手來整垮越家。
要是記得沒錯的話,當初杜詢就是利用原材料一事大做文章,讓多家媒體報道家香年華原材料出了問題。
可她清楚,當時管理家香年華原料進口的是張錄,而張錄又是杜詢的舅舅。
張錄也是見錢眼開的人,他寧願坐兩年大牢也得抹黑幻家香年華,這樣他才能在刑滿釋放後獲得豐厚的報酬。
可畢竟壞事幹多的人,連老天都看不下去。
他在兩年前得心梗去世。
這就叫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當初他們靠誣陷家香年華原材料造假,如今他們居然死在當初給越家挖的坑裏。
真是報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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