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後一張照片時,程一鶴狠狠地用拳頭捶擊了一下桌子,他的眼睛像燒紅的碳一般看向杜煥爾。
杜煥爾和董麗被嚇得渾身顫抖了一下。
“杜煥爾!你也太猖狂了吧!
居然敢旁若無人地進教室教訓越冉!
還扔書打她!
她的手都被你打出血了。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程一鶴無法抑製他此時心裏的怒火。
要不是看杜煥爾是一介女流之輩,他早已動手打她了。
杜煥爾嚇得聲音都在發抖,她還從未見過程一鶴如此生氣,“程……程總,請聽我解釋,你可不要信越冉她單方麵的控訴。
她告狀肯定是要添油加醋,大肆渲染的。
你可不要聽信她的片麵之詞啊。”
程一鶴的眼睛射出一道寒光,“別誣陷越冉了。
她才沒有閑工夫告狀。
這幾條信息壓根兒不是她發的。
我想她並不想我管這些事。
因為她心地善良,不像你,蛇蠍心腸。
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動手傷害她。
你這女人,怎麼就這麼惡毒呢!
昨天我看她臉上被掐紅,而且勃頸上有淤青。
可她什麼也沒說,更可笑的是,她居然還想要隱瞞此事。
她說臉紅是因為腮紅塗多了。
我一聽就知道她在撒謊。於是我才找人打聽的。
一打聽才知道是你找了兩個保鏢將他攔在教學樓前。
你不僅讓越冉被王教授扣了四十分,而且竟然動手打了她。
我就是聽聞這一事情,才決定對你家動手的。
沒想到,你還不知收斂,今早還去教訓她!
我可告訴你,越冉可不是你想教訓就能教訓的。
她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如若有人無視我的禁令,我程一鶴必將讓她付出血的代價。
不信,你盡管再動她試試!”
杜煥爾渾身癱軟,她嚇得貼緊椅子坐著。
她不相信越冉沒跟程一鶴旁敲側擊過,那女人一定是做出了一副嬌弱的樣子,這才引得程一鶴憐憫的。
“程總,你要相信我,我昨天早上下手真的沒那麼重。
當時我隻是捏了她的臉一下,而且很輕的,沒用力。
會不會是越冉為了博得你的同情,故意將臉弄紅的?”杜煥爾小心翼翼地說到。
程一鶴真想過去拍拍杜煥爾的腦袋,他很想弄明白她腦袋裏麵到底裝了什麼,豆腐渣嗎?
“我警告你,你別再汙蔑越冉了。
她是怎樣的人,我一清二楚。
隻有你們這些耍心機的人,才會以這樣的思路去想。”
董麗捏了杜煥爾一把,示意她別再說越冉壞話了,說得越多對她們就越是不利。
杜煥爾又解釋到,“程總,我那也是瞎猜的。
如果誤會越冉了,我向你說聲對不起。
可昨天我真的沒下手那麼狠。
我跟越冉從小就認識,我怎麼可能對她下狠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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