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尚覺得程一鶴說得也有道理,對惡人的縱容會讓他們更加猖狂。
杜煥爾一貫驕縱跋扈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可是沒想到給她當頭一棒的同時她竟也給了越冉一刀。
程一鶴繼續解釋,“還有,我跟杜煥爾並沒什麼。
並不像有些人說的那樣,我並沒有占她便宜。
她之所以對我念念不忘是因為我當初救了她的命。”
越尚在程一鶴眼中看不到欺騙的痕跡,他打算相信程一鶴所說的。
他能理解吳璟軒的心情,越冉受傷,吳璟軒定是心急如焚,所以才會百般怪罪程一鶴。
“叔叔!他——”吳璟軒並未就此認輸。
“好了!”越尚打斷了吳璟軒的話,“我知道你擔心冉冉,這我能理解。
現在我什麼話都不想聽,我隻想安靜地等她醒來。
希望你兩也能冷靜下來等待她從手術室裏被推出來。
璟軒,你是冉冉非常敬重的人。一鶴又是冉冉深愛的人,無論如何她都不希望你兩彼此傷害。
希望你兩能看在冉冉的麵子上,別在手術室外爭吵了。”
程一鶴深知越尚說這些話無非是想堵住吳璟軒的嘴,看來越尚還是偏向他的。
吳璟軒的喉結動了下,似乎是在將剛剛快要出口的話吞進肚子裏去。
他臉色一沉,愣了程一鶴一眼。
程一鶴嘴角輕揚,回給他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
這三個對於越冉來說十分重要的男人,此時竟能安靜地等在手術室門外,可真是個奇跡。
在走廊的拐角處,靠牆站著個女人。
她此時的穿著跟往常比起來要保守得多了,也許她覺得到醫院來是不能穿得太過性感的,那樣是對病人的不尊。
她一頭咖啡色的大波浪,看起來特別優雅。
今天的妝容也不再像往日的那般濃豔,而是略施了些粉黛。
一副大大的太陽鏡架在她的鼻梁上,差不多遮去了她的一大半臉。
要是不仔瞧的話,別人一定不知道她是誰。
今天中午,她正指導她酒吧裏的那些妹妹跳舞,高逸塵不停地給她打電話。
最近雖然高逸塵每天都來她的酒吧,但她依然對他不理不睬。
她已經承受了足夠多的傷痛了,要是再盲目地墜入愛河,說不定又會被傷得痛不欲生。
可是他不停地打電話給她,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吧?
她盯著手機屏幕發呆,不知到底該不該接。
周圍的那些妹妹見到,嗤笑道,“絮姐,接啊。
那癡小子對你絕對是真心的。
聽說他可是高睿和管昔人的孩子,高睿是高家的獨子,管昔人又是管家的獨女。
當初他們就是經濟聯姻,強強聯手,那財力估計能擠進全市富豪榜的前十。
而高逸塵以後可是兩家集團的繼承人,不僅財力雄厚,而且人還長得那般帥氣。
關鍵對你還如此癡心,他絕對可以叫做千古第一癡情郎。
絮姐,你這福氣簡直是太好了。
我就不明白了,為何你對他還不理不睬的。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你要是跟了她,你都不用這麼辛苦地開酒吧。”
另一個女人開口道,“你懂什麼,咱絮姐這叫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