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們能請到最好的嗎?那程一鶴我們可鬥不過。
還有,你拿刀捅越冉,這是不爭的事實,無論如何,隻要她告你,她必定贏。”
杜煥兒背脊微涼,她似乎真的忘了,如今她家境慘淡,哪還有錢請律師。
她苦著臉,“那怎麼辦?越冉是不可能原諒我的,她才不會那麼心善呢,她巴不得我把牢底坐穿。
爸,那怎麼辦?你得救救我啊。
我不想坐牢,那地方,我一秒也待不下去!”
“你錯了,越冉她原諒你了。”
“她怎麼可能原諒我?”忽然杜煥兒一臉不悅,“你真的去找過她?
你去求她了?”
杜詢並未回答,算是默認了。
杜煥兒忽然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你怎麼可以去找她求情!
你一旦找她求情,我就永遠輸給她了。”
“要是我不去找她求情,你能從裏麵出來嗎?”杜詢覺得自己的女兒太執迷不悟了。
“我就是出不來,我也不要你去求她!”雖然她嘴上這麼說,可她還是不願意坐牢,隻是她接受不了自己的爸爸去向自己的仇敵求情。
“煥兒,我求你醒醒吧,越冉她沒有你想的那麼心胸狹隘。
我還沒求她,她就已經不打算跟你計較了。
這樣的胸懷,真的很難得。”
“哼,我看她是演給程一鶴看的吧,真會裝,將自己偽裝成眾多男人心目中的白月光,真是夠了。”
“你對她的誤解太深了吧?我看你還是適合在監獄裏麵醒醒腦!”杜詢站了起來,事到如今,她女兒仍是這樣的心理,他心裏很是難受。
“爸,你怎麼在幫個外人說話呢?
還是幫著個害得我們家破產的狐狸精!”
“煥兒,我到今天才發現我真的把你給寵壞了。
你思考問題一切都以自己為中心,而且有些觀念在你的腦海裏根深蒂固,任憑別人怎麼說你也不聽。”
杜煥兒真的不相信越冉能輕易饒了他,見她爸站了起來,忙將他又拉來坐下,“爸,我隻是氣不過你為何會幫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人說話。”
“煥兒,你必須要清楚一點,我們欠越家的。
他們現在不打算追究我們的責任已經是對我們最大的仁慈了。
我不希望你還不懂得就此罷手。
要是你還不甘心,還去作的話,到最後,爸爸真的救不了你了。”
“爸,她真的不打算追究我的責任?”杜煥兒再次追問道。
“是的,她不打算追責。”
杜煥兒忽然之間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我看她一定是怕了。”
杜詢長歎一口氣,搖了搖頭,他不明白自己的女兒為何會如此偏執。
“煥兒,我懷疑你現在真有些神誌不清,是被氣糊塗了嗎?
她怎麼可能怕你,她身後有誰?她身後有程一鶴,她怎麼可能怕你!
再說了,她要是打算追責,你這輩子都得在監獄裏待著,她又怎麼可能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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