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借宿一宿啊,說說知心話什麼的。
她似乎在實施什麼計策,我得去問問她到底是何妙計。”
“妙計?就她能給你什麼錦囊妙計?趁你喝醉將你送到我這兒,還讓我們生米煮成熟飯,這麼簡單粗暴的腦回路,你確定她不會把你給賣了?”
程一鶴覺得柳絮這樣的人生遭遇會讓她變得陰鬱,他可不想他的小刺蝟被她所感染了。他還是喜歡像越冉那種心裏有光,笑起來如向日葵一般燦爛的女人。
“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姐!她可是我親姐,我可告誡你了,我姐就是你姐,以後對她的態度好點兒,別對她有任何偏見!”
“好好好,遵命,老婆大人,車子即將開往夜魅酒吧。”
在去往夜魅酒吧的途中,越冉使勁兒回憶今天上午去找她姐喝酒喝斷片兒那事兒。
不知她有沒有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忽然,她一拍腦門兒,似乎回想起了什麼,“哎呀,糟了!”
程一鶴被嚇了一跳,“什麼糟了?”
“在我姐那兒,我說了不該說的話!”越冉自怨道。
“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說出來我聽聽。”程一鶴倒很是好奇。
“我好像記得,我好像讓她去幫我求情。讓她幫我去說服我爸,畢竟我爸覺得這輩子欠她的,估計會給她這個情麵。
啊……我真是瘋了,這種話居然都能說出口。”越冉又是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這有什麼,病急亂投醫嘛,而且又是喝醉了胡言亂語,你也不用太自責。
再說了,你請求她是一回事,她幫不幫你又是另一回事,萬一她壓根兒就沒想過要管你這些破事兒呢?”
“我就是覺得我也太厚臉皮了,這讓我姐很為難,我就是不該拿我這些事兒去煩她的。”越冉又是一陣抱頭哀怨。
“好了,好了,別自責了。”程一鶴伸出右手來了個摸頭殺,“你要是覺得難過,到那兒就去負荊請罪好了。”
“嗯,我就是要去負荊請罪。
開快點兒,我已經快被自己慪死了!”越冉一臉自責,要是她姐沒將這個請求放在心上還好,要是放在心上的話,不是讓她很為難?
“你說你和你姐這關係升溫得也太快了吧,弄得我都有點兒吃醋了。
你就那麼顧及你姐的感受,要是你對我有這十分之一上心我就心滿意足了。”
“姐妹情怎麼可能跟愛情混為一談?這兩種情分根本沒有對比性好嗎。
再說了,你從小錦衣玉食,且父母疼愛;我姐的遭遇你又不是不知道。
再加上她又多年漂泊在海外孤苦無依,我多給予她一些關懷和溫情是理所當然的事。你就別瞎湊熱鬧了。”
程一鶴也覺得自己有些變態,以前吃吳璟軒的醋那是自然,現如今居然開始吃起柳絮的醋來。
哎呀,看來,喝了越冉這杯鴆酒真是無藥可救了!
不一會兒,車子停在了夜魅酒吧門口。
越冉下了車,故意打趣道,“怎麼?程大帥哥不進門去嗨一下?”
“你個小妖精在,我哪敢!走了!”說完,一踩油門兒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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