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都和薑元哥說什麼了啊?”文娜趕回了家便問著父親。
“沒說什麼,現在的一切都是他應得的。”父親看著報紙,不太關注文娜的情緒。
“那他為什麼現在怎麼所有的合作都撤消了?剛演的電影也都全部停滯,就連住處都搬離了?”文娜不服氣的問。
“那就說明他的能力有問題!”父親摘下花鏡看著一臉著急的文娜說。“再有,你著急什麼?”
“爸!你不說我都知道是你做的手腳!”文娜不高興的往沙發上一靠,兩手一插瞪著父親。
“你還給我吹胡子瞪眼睛?”父親看到女兒不高興,放下了報紙。“你忘了他怎麼對你了?這麼多年,你的付出我和你媽可不是瞎子!”
“那感情的事怎麼是靠這種手段來換呢?我不幹,爸!趕緊收回你無理的請求。”文娜更不高興。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不收!”父親又要拿起報紙,繼續無視文娜的脾氣。
“薑元哥是有實力的,如果他沒有能力,我也認了,您背後做這個算什麼!“文娜說。
“你當娛樂圈憑本事就能吃上飯?閨女你醒醒吧!“父親搖搖頭。
“那您的手段太卑鄙。“文娜對父親的做法都忘記了坐在對麵的是自己的父親了。
“他如何對的你,我就如何對的他,我要讓他屈服,然後過來承認他的錯誤,那我才同意還給他應該屬於他自己的東西。“父親依然不為所動,並且示意文娜,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吧。
文娜聽完抓起包便摔門出去了,她了解自己父親的功利心,說的再多了,估計薑元的下場更是好不到哪裏,其實自己像極了父親,若不是這件事發生在薑元這裏,換一個人,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對手滅了。
“薑元哥,你在哪裏?“文娜撥通了薑元的電話。
“怎麼了?“薑元的聲音依然如此,並沒有明顯的情緒波動。
“我想過去找你,看看你。“文娜發動了車。
“公司樓下的咖啡見吧。“薑元並不想將現在的住址與境遇告訴文娜。
“好。“
薑元如期而至,依然著裝整潔,打理的自己如平常一樣精神,點了一杯黑咖啡,當文娜到了後,薑元便讓服務員上了文娜喜歡的卡布奇諾。
“你的事,我聽說了。“文娜的開場白。
“誰說的。“薑元淡淡笑了笑。
“張麥。“文娜掏出一根煙,點了上。
“她?“薑元聽到張麥的名字,便直起了身問。
“看來哥現在唯一感興趣的就是她了,是嗎?“文娜的笑有點苦。
“我是在想,她為什麼會找你。“薑元說。
“你知道嗎?如果是平常,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但偏偏這件事有你。“文娜狠狠的吸了一口煙。
“在我這裏,任何人不可以欺負她,包括你。“薑元的態度很肯定。
“很奇怪,她哪裏好?吳凡喜歡,阿燦喜歡,連你也喜歡。“文娜搖著頭質疑著。
“其實你不是也一樣很看重麼。“薑元盯著文娜問。
“我承認,她的性格不多見,這也是我用她的原因之一,敢說敢做。“文娜笑了笑。
“裝的時間長了,放鬆的感覺就很上癮。“薑元喝了一口黑咖啡。
“我知道她為什麼找我,所以我去找了我父親。“文娜說”但是,我沒有辦法說服他。“
“不用說服,路是我自己走的。“薑元笑著安撫著。
“薑元哥,我不能看著你的事業這樣毀於一旦!“文娜有些激動的抓住薑元的手說”我們就假裝好,你去認錯,然後一切步入正軌,然後我慢慢說服我的父親。“
“不必了。“薑元堅定的回複,甚至連給自己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歐巴!!她就這麼重要!“文娜傷心欲絕。
“至少對我來說。“薑元慢慢將手抽了回來。
“可是你接下來怎麼辦?“文娜焦急的問。
“除了演藝事業,我可以做一些別的,有兩隻手還能餓死我嗎?“薑元伸出手看了看。盡管淒涼卻很堅定不移。
文娜失望的靠在座椅上,第一次像敗下陣的士兵,沒有了以往的氣勢磅礴,隻有無盡的悲傷,這十幾年的光陰,就在今天似乎已經看到了答案。
吳凡的身體已經很虛弱,原本就比較消瘦的他,又輕了很多斤,現在總會出現重影,視力也不很清晰,每天腦袋都會絞痛一陣,疼開了,就會想找東西往頭上砸。
“吳凡,你抓住我,疼了你抓住我。“張麥看到吳凡又一次頭痛發作,便對吳凡喊著說。
“不要管我。“吳凡即便再疼,他都意識清醒的閃躲開張麥,他知道不能傷到張麥。
病房的東西,被疼痛發作的吳凡扔的滿地都是,而每一次之後,張麥都會耐心的將所有的角落打掃的幹幹淨淨,還告訴吳凡說,自己最喜歡的就是將淩亂的東西歸為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