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乍一聽很熟悉,可是仔細分辨後卻又覺得陌生,可楚淮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楚淮緊咬著牙關沒有開口,那人也不急,而是饒有興味地俯下身在楚淮的唇上輕輕點了一下,笑道:“已經不記得我了?”
楚淮眉頭深鎖,思維猶如風暴一般急速轉動著,就在要撥雲見日之時那人卻鬆了手,笑意淺淺地看著她。
視線對上那張臉的一瞬間,楚淮的心髒猶如一顆大石般落地。她冷眼直視著他,緩緩吐字:“徐湛俙。”
已經兩年沒見了,徐湛俙似乎完全長開了般,比兩年前更加英俊邪氣,眼裏光芒也更加銳利。
徐湛俙聽到楚淮叫他的名字,眼裏閃過一絲欣喜,笑得更開心了:“你還記得我啊?”
楚淮感覺身上突然就出了一身冷汗。
現在的徐湛俙是她所陌生的。她完全不知道他這兩年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遇到了什麼人什麼事,以致於這雙眸子如此的冰冷。
即便他在笑著。
楚淮呼出一口氣,問他:“你怎麼會在這?”
徐湛俙自顧自地坐在病床邊,百無聊賴地牽起楚淮一隻手把玩:“有點想你,所以回來了。”
楚淮用力抽了抽手,沒抽得出,便問道:“這兩年你在什麼地方?”
聞徐湛俙笑了一下,然後一根修長的手指豎在唇邊,道:“秘密。”
楚淮藏在被子裏的手驀地收緊。
徐湛俙時被克萊因帶走的,而克萊因是伊甸園的墮使……
他現在肯定和伊甸園脫不了幹係!
但這個時候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
楚淮正想著,卻見徐湛俙陡然掀開了自己的被子,打算把自己抱起來。楚淮一驚趕緊伸手去擋,卻被徐湛俙三兩下壓製住。
徐湛俙一手扣著楚淮的脖子,一手摁住她的手腕,貼近耳邊輕輕道:“你乖乖的,別害怕,我帶你去個地方。”
聲音明明是輕柔的,可楚淮卻無端打了個寒顫。
她竟然毫無反擊之力!該死的鬱戎歌怎麼還不回來?!
徐湛俙見楚淮安靜下來後,便打橫抱起了她朝外走去。
他現在已經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楚淮看著車上坐著的兩個外國麵孔的冷麵黑衣人,如是想。
楚淮被徐湛俙帶到了一個公墓內。
徐湛俙牽著楚淮的手來到一道墓碑前,楚淮抬眼望去,有些愕然。
“父徐宗刑之墓。”徐湛俙蹲在目前,指尖輕輕在墓碑邊緣撫摸,聲音漠然:“我回來後才知道,父親在一年前就已經死了。死因是……心梗。”
楚淮半垂著眸,沒有話。
徐湛俙的指尖又移向另一塊墓碑,楚淮順著看過去。
“妹徐湛佳之墓”。
不知為何,楚淮徹底冷靜了下來。
徐湛俙站起來看著她,眸光中帶著清淺的笑意:“你……你殺了我妹妹,我是不是應該把我父親的賬也算在你頭上?”
楚淮神色淡淡:“隨你。”
徐湛俙悠悠歎出一口氣,走上前來捧住楚淮的臉,狀似無奈:“我想殺了你,可是又舍不得殺了你,這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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