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麵對一桌子好吃的晴羽無動於衷,連筷子都懶得拿,原來吃貨也有沒胃口的時候。
“舅舅,這次我們的星王好不容易抽出空來,給你們公司代言。”許好低聲輕笑著,一臉的諂媚。
“噢,是嗎?許小姐既然給我王某的麵子,那我理應敬你一杯。”王胖子舉起酒杯就往許諾的杯子邊碰了碰。
聽到玻璃瓷器碰撞發出“咚”的一聲,許諾微笑著:“王總,我不喝酒。這樣我以茶帶酒敬您!”
說著端起一邊的水杯回敬,王胖子全是脂肪的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笑容,“許小姐,我知道,我知道。做你們這行談合作飯局都是有規則的,我懂我懂。”說著伸出手微微勾了勾,隻見他身後一身黑色皮衣帶著墨鏡男子,從懷裏取出一個紫色的盒子擺在他的麵前。
接著王胖子邊打開盒子推向許諾的麵前邊說:“不滿許小姐說,別的不敢說,像這樣什麼珍珠、鑽石、玉器之類,我這還從沒有缺過。”
許諾一臉驚奇仿佛看到稀有的傳世之寶,拿起盒子裏的鑽石項鏈左右的看著,還不停的放在自己的胸前試著比帶。欣喜的不要不要了,還佯裝問著許好:“許總,怎麼樣好看嗎?”
許好揚起大紅唇角,輕蔑之意全在那張滿是化學品的臉上,與肖茹相視一笑。母女兩人之間的對視,意思在明顯不過了:鄉下的野丫頭就是沒見過世麵,給她穿錦衣羅緞也不像公主。微啟朱唇:“好看,王總本來就是經營珠寶的,他拿出來的自然是好的。”
許諾,一聽眉開眼笑,妖豔的眸子閃著興奮,把鑽石項鏈又好好的放進盒子裏,下一秒冷聲冷語道:“許總的眼光總是獨一無二的,我想這個還是比較適合許總!”
“許諾,你——”許好沒有想到許諾居然是給自己下絆。
“許諾,說到底你也是星儀旗下的,東西你可以不要,酒還是要喝的。酒桌上不分男女,這個你在訓練營裏的時候難道沒人教你嗎?工作才幾天就忘記了,好在王總不是外人,還不快回敬王總表示歉意。”肖茹說著舉起高腳杯對王胖子示意了下,輕輕的抿了一口,好像是她都在以身作則。
許諾知道這酒今天自己是非喝不可了,有一點肖茹說的對,在訓練營裏的時候的確有練酒量這一項,所以就算喝起來也不一定誰會喝倒誰,微笑著一口飲下杯中液體後說:“王總想多了,許諾隻是一名藝人沒有別的副業。隻是喝酒容易誤事,所以工作的時候一般不沾酒。”
哼!什麼叫“你們這行”,還把她當成吃個飯喝個酒都有目的那種。今天她就豁出去了,好好的給這個胖子惡補下什麼叫演員。拯救他的世界觀:演員不是那種隻靠臉蛋和身材的花瓶。
就算死也得拖個墊背的,隻有人多喝酒才有意思。主動的給王胖子加滿了酒後,又給自己滿上:“難得和許總一起吃飯,有酒當然要一起喝了。”
這些年來為了向晨,許好差不多把整個酒窖裏的酒都喝光了,麵對許諾這樣的挑釁當然也不會放在眼裏。舉起酒杯灌下,仿佛沒有喉嚨似的。
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這樣喝酒,最開心莫過於那個胖子王總。雖然按輩份許好要叫他一聲舅舅,可這親戚就算扔根八米長的棍子也打不著。早就被她火辣辣的身材迷住,每次聽到她嬌滴滴的叫著“舅舅”,渾身上下就像一股電流。
一個濃妝豔抹好似火紅玫瑰一般熱情,一個素淨高冷猶如牡丹一樣冷豔。如果今天能一起收了這兩個如火似冰的女人,這樣的豔福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風流鬼。王胖子心裏偷樂著,轉眼斜視著一旁的肖茹,這個女人雖然老了點,但保養的還是不錯的。如果她識相就自己離開,如果沒眼色就一起收了,三個一起的滋味他還沒有試過呢!
“這樣隻喝酒多沒有意思,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吧!”王胖子提議,沒等大家理會,便自顧自的接著說:“簡單點,抽牌,一副撲克,誰抽的最小誰喝酒。”
他以為自已是最聰明的,不曾想早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隻不過人在江湖,總有自己的小算盤,大家也都沒有拆穿他而已。
肖茹推辭著:“這些都是年輕人玩的事,我年輕大了就不參與了。”
“姐姐,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堅持了。”王胖子以為憑肖茹的聰明,自然是知道自己這是對她下逐客令,攆她滾蛋。
肖茹當然明白,不過她偏不往上買,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桌布下,許諾碰了碰晴羽。
得到提醒的晴羽起了身,歉意的說:“王總,我一會要開車,所以這個遊戲我也不能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