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真是不懂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找著借口喝酒,失戀要喝,失業要喝,加薪要喝——,可對她來說喝酒就自虐。這胃都休息兩天了,還是不願正常工作。麵對向晨一個小時的辛苦勞動,也隻是喝下一碗湯而已。
看著一邊吃一邊不停地使喚著椅沐的晴羽,俏麗的臉頰上溢著幸福。而椅沐也是同樣,帥氣的臉上注滿了溫柔,好像是要告訴所有人他很喜歡“下人”這個身份。不過,這應該隻是屬於晴羽的個人福利吧!
經過這一次,許諾突然覺得清醒了很多。能這樣吃著愛人親自做的飯,身邊還有個不離棄的姐妹相伴,這不就夠了嘛?還要爭個什麼呢?就算真的把星儀整垮了,就算真的讓肖茹也被人糟蹋,還能怎麼樣呢?
媽媽還不是一樣回不過來了,當初在有了那樣經曆後,還能把自己帶到這個世上來,根本就不是為了報仇。媽媽隻想讓她好好活下去,幸福的活著。
“晨諾傳媒準備的怎麼樣了?”許諾沒有抬頭,隻是撥弄著碗裏的湯匙。
“這些你不用擔心,我準備往後麵在推兩日子。”向晨放下手中的筷子回答,眸底閃過一絲疑問。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許諾突然抬起頭注視著他,那雙璀璨動人的眼眸裏透露了自己的小心思,她似乎有點太迫不及待了。
話一出就槽道了晴羽的特殊的回應:“哎呀!”,不是因為意外,不是因為高興,而是她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小臉秀紅,眼淚隻在眼眶裏打轉。突然特佩服敢於自殘的人,這種誤傷比她胳膊上的傷痛了好幾倍。
椅沐第一時間衝到她的麵前,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幫她止痛。情急之下使出了獨門絕創“以吻解痛”,含住晴羽占滿了油鹽醬醋的嘴唇,這滋味根本不是這一桌子佳肴可以堪比的。似乎還有別的什麼東西,要不然他怎麼會越吸越上隱呢?
光燈化日之下外加兩人旁觀之中,椅沐這樣大尺度撩妹,晴羽一時竟沒能反過神來猶如被人點了穴位定住一樣,任他由好心變好色。
椅沐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空間忘記了一切,這一吻好像有著某種特異功能,竊取了他的心智,一直不停的命令著他要的在多點在多點。愈要愈多,越擁越緊,無意間擠壓到晴羽那隻受傷的胳膊,疼痛拉回了晴羽已經飛往九重天的魂魄。
單手推不開他,隻好用腳踢,才讓自己重得了自由:“椅沐,你個王八蛋。我的初吻就這樣沒有了。”晴羽滿臉的殺氣,初吻不應該是曖昧羞澀浪漫之和,甚至過後還會有想偷嚐禁果的衝動。天呀!她到底是哪裏得罪您了?
被晴羽咆哮後的椅沐才漸緩清醒,感受到女人傳過來的殺氣。剛剛他不是在柔軟潔白的雲朵裏嗎?怎麼一下讓他摔到地獄裏了?天呀!他到底是哪裏得罪您了?
許諾驚在那裏,好久才敢弱弱地問一句:“我剛剛說的是‘我們什麼時候領證’,對嗎?”
向晨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百分百的點頭確認:“是的。”
他當然記得這個問題,這是他聽過最誘人最不是問題的問題。隻是他沒想到這個問題居然還有這樣的功力。嗯,是不是要考慮下一起領證,來一場四個人的婚禮呢?
看椅沐還在接受著晴羽眼神地淩遲,向晨一臉認真的問:“我們去明天領證,兩位要不要達個順風車一起也把事辦了。”
“好呀好呀!”椅沐真心喜歡這個提議,忘記了自己還在接受著某人的冷暴力,腦子裏已經勾勒出一幅幅絕對美感的畫。
“好呀,那恭喜你新婚愉快早生貴子,姐姐我有傷在身,明天就不陪各位了。”晴羽說著以一秒百米的速度衝向樓上。
椅沐後知後覺的說:“她是答應了?”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兩人,見兩人同時搖搖頭,又成了低氣壓:“她是拒絕了?”同樣,兩人還是搖搖頭。MD,是誰說旁觀者清的,這兩個旁觀者還不是和自己一樣糊塗。
許諾剛想提醒見向晨搖頭示意,又生生的把話咽了回去。向晨走到椅沐身邊,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滿臉全是好兄弟深表同情:“椅沐,你還是先讓晴羽冷靜會。你當著別人的麵這樣忘我的吻人家,哪個女孩子不會害羞。沒準她還生你氣了,這樣你給她一點點時間,你把這裏收拾了,然後在去好好的賠不是。”
這一招很受用,椅沐認識的點著頭,立刻做起了傭人的工作。向晨對許諾展露了一個壞壞的笑,拉起她大方的逃離現場。